【刀剑乱舞/女审出没】夜谈---同田贯正国的场合

*TAG欢迎搜索“今天的婶婶也在努力告白”!

*敲字敲到停不下来,前两天一直没灵感的状态像是假的!

*大狸子其实很让我心疼,但偶尔也是会坦率的,因为大狸子很可爱嘛!

 

Talk 06---同田贯正国的场合

 

今天晚饭前的甜点,就决定吃栗子糕了!

我望着手里那几块散发着淡淡甜香的糕点,心满意足的闭了闭眼。

按理说,晚饭前吃糕点什么的,对少女的身材而言是很危险的,但是,为了安慰自己受伤的心灵,我还有拒绝眼前甜食的理由吗?难得那个光忠都理亏到买了糕点来赔礼,我怎么就不能在自己喜欢的时间段吃自己喜欢的东西了!

说到光忠为何要买糕点来赔礼,倒可以提一提发生在不久之前的肉包子事件……万万没想到我就偷了一个肉包子却还是暴露了,被光忠说教到大半夜不说,那个光忠,说到激动的时候竟然说了“晚饭后还吃这种油腻的东西不光对身体不好,还会导致该长肉的地方不长肉,不该长肉的地方长很多肉哦!”这种话。

禁句!!!那个烛台切光忠,说出了“绝对不可以在少女面前提及”的禁句啊!!!

“什么嘛!什么是该长肉的地方!到底什么地方是该长肉的地方啊!!!!”

先不论该吐槽的地方是不是那里,总之,在光忠惊异的目光下,被触及了痛苦之处(比如某个部位大小)的我在夜半三更时分终于正正经经的生了次气,其结果是喜人的,光忠为了弥补自己说话不过脑子的过错,特地在远征回来的时候绕了点路,为我买来了新鲜出炉的栗子糕。

哼哼哼,偶尔也要散发一下主人的威严感!

……嘛,至于被栗子糕就能收买的威严感是多么廉价这点,就不要太在意了。

我小心翼翼的拿起一块栗子糕放进嘴中:“好好吃!”不行了不行了,这么好吃的糕点怎么可能忍住只吃一点!

豪迈的将剩下几块栗子糕通通丢进嘴里,带着满足感大嚼特嚼的我听到了拉门的声音:“哈?怎么吃起东西来了?训练之前吃东西,待会儿可是会吐出来的。”

听上去像是忠告的话语从某个人的嘴里说出来后仿佛就变成了强有力的威胁,被吓的不轻的我忙不迭的转头不说,还没来得及咽下去的栗子糕也开始争先恐后的堵我的气管。

“唔——!!咳咳咳咳咳!!!”

被我剧烈的反应吓了一跳的同田贯正国有些嫌麻烦的咂了咂嘴:“怎么还噎住了……”他伸出手在我背后一拍,似乎是想为我顺气。

只是……拍的太用劲了啊!气管!气管要从嘴里喷出来了!!

我差点被他拍的整个人在地上来个前滚翻,同田贯这下倒有些紧张了:“抱歉!好像用力过头了……没事吧?”

“水……水……”

我一手捂着嘴,不想让刚才吃下的栗子糕白费,同田贯赶紧为我倒了杯茶来,只是他不是温柔的给我“喂水”而是“灌水”,也不知道是他手在抖还是什么原因,一部分茶水还泼到了我脸上……

啊啊啊!这人是有多不会照顾人啊!

我夺过杯子将剩下的水一饮而尽,又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好不容易让栗子糕完全下了肚。

“唉……千钧一发啊,要是喷出来了真的好浪费……”我舒了口气,找了块布来擦我脸上的水,又看了看坐在一边的人,我一脸苦大仇深状:“同田贯啊,我对你做了什么你要这样对我啊?”

“不是,我……”同田贯想解释什么,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嘛,我也没有责怪他的意思啦,他本身就与那些在照顾人方面心思纤细的其他家人不同,是个完完全全的武力担当,刚才那种手忙脚乱的状况下他也是尽全力照顾我了呢。

确实是“全力”啊……

我心有余悸的摸摸自己的喉咙,刚才我真的以为会有什么器官从我嘴里喷出来咧,吓死我了……

“所以,怎么了,你现在来找我,是有事要跟我说?”

“不是今天轮到我夜谈么……”

“哦,但是那个基本都是在饭后啊……啊!!”

莫非,他这是……等不急了?!

什么嘛,这种事情早说不就行了!我的心口弥漫着一股暖流,同田贯这个家伙,平时看上去对这类事情没什么兴趣,其实心里还是很看重家人的吧!嗯!是嘛是嘛,一想到通过这个夜谈系统能够加深我们之间的羁绊,他一定是很期待吧!

“你这个容易害羞的家伙呦!”我有些开心的轻轻拍了一下同田贯的肩膀:“没想到你那么支持这个系统啊!我就说嘛,我想出来的东西一定会得到大家的支持的!好好好,看在你那么积极的份上,反正离晚饭还有一段时间,我就陪陪你吧!”

“啊?”同田贯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我,随后又像接受了什么一样点点头:“嗯,本来就是打算在饭前的,毕竟饭后的话……弄不好你真的会吐出来……”

我有些疑惑:“说起来……你刚才好像就说了‘吐出来’这种话吧,什么吐出来?你是打算找我聊什么来着?”

是要聊什么会让人没有食欲的话题吗?总不会是在暗指跟我聊天会让人吐吧!这可不是什么好话哦!被家人这么指摘的话我绝对会哭出来的!数三个数就会哭出来的!

“不是要聊,是训练。”同田贯站起身来,对我晃了晃手中的刀:“你也去换衣服,拿上武器,我在门口等你。”

“诶?诶?!”

这下我是完全摸不着头脑了:“等等等等!训练是什么?”看这架势,他是要跟我打一场啊?

“哈?训练就是训练啊。”他瞟了我一眼:“你现在很弱啊,今后敌人越来越强,你这样迟早会拖后腿的。”

这……这人说话真不留情面啊!我除了努力锻炼灵力以外,剑术也有好好训练的好吧!这么小瞧我,待会儿可不要后悔!

 

十分钟后。

费劲全力挡下同田贯的一击,我却没能把握住平衡,倒退两步后一个趔趄就朝后栽倒。

手下意识的往前伸了一伸,同田贯也似乎要伸手抓住我,结果两厢时间没对得上,我还是在自家院里来了个华丽的仰倒。

“疼疼疼……”我从地上爬起来,摸着差不多要给摔成八瓣的屁股,瞪着同田贯:“你怎么不扶我一下啊!”

“哈?我现在的身份是你的敌人好吧,不给你致命一击就不错了,还扶你?”同田贯很是理所当然的说:“你还是很弱啊。”

“是你太强了好吧!要是敌人都跟你一个等级,那还打什么打啊,审神者都能灭绝两圈了……”

而且,明明刚才还是想来扶我的,怎么转脸就不认了。

切,这种时候还开口就是“你还是很弱啊”,就不能说点别的话安慰我一下!

我鼓着脸,重新拿好剑,对他摆正姿势:“再来!”

他似乎有些惊讶:“再来?”

“对啊,再来!你不是说我很弱嘛,我要向你证明,我是不弱的!大概……”

“还大概……你还真是会在奇怪的地方倔起来啊……”

“我的倔哪比得上你啊。”我冲他眨眨眼:“你难道没有自觉吗?大、狸、子~”

“不要叫我大狸子!”

“嗷呜!”

真的一点都没变啊,同田贯。

他手刀的力度……真的一点都没变,疼死我了!

 

在入手同田贯之前,我家的刀们个个都是美型,啊,我们五虎退那张可爱小脸也是当得起“美型”这两个字的哦。

“付丧神都那么漂亮啊……”有些时候看着他们精致的侧脸,我就忍不住去摸我自己的脸,要是我也变成付丧神,能变得跟他们一样漂亮吗?

说起来羡慕男人的容貌什么的已经很伤我自尊心了……

但是,同田贯正国跟他们是不一样的。

他并没有一张美的让人心旷神怡的脸,但是,看到他,我自然就想起了两个字:

很强。

他……一定很强。

并不是那种纤细的美,而是散发着强大光芒的,从内而外的安心感。

在这种意义上,他也是很美的。

“好强……”在心里这么想的我也嘟嘟囔囔的把话说了出口,一出声,我自己才反应过来。

同田贯正国似乎有些高兴的样子,虽然他并没有笑:

“哦,新主人很有眼光嘛……是,只要强大就好了,我是同田贯正国,我们是武器,武器只要强大就好了,或者说是……质朴刚健?”

“嗯……”我也不知是点头好还是摇头好,只是将目光又放在了他的脸上。

虽然他是很强大,但是,正因为强大……会更加明显的感受到强弱的不同,他很强,我很弱,我们能好好的相处吗?

而且……他的表情看上去好严肃……

啊……还有刚健的肌肉……看上去就很厉害的样子,但是……也有点可怕……

怎,怎么办!越想越紧张!根本没有办法继续跟他好好打招呼了!

“我……我……”我想跟他作自我介绍,却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来自他身上的那份强大,让我不知如何是好。

我的结巴让他似乎有些疑惑,我为了不再让气氛尴尬,赶紧开口:“啊,对不起……那个,同田贯正国是吧……嗯?”

我眨了眨眼睛,脑中某根不应该被触动的神经被触动了。

我的冷笑话开关被打开了。

“同田贯?田……贯……tanuki?狸?”我抬头看了看他:“啊!狸!大狸子!噗……”

好,好像这样念着,让人感到好亲切,因为,狸猫什么的不是很可爱嘛!毛茸茸的,软乎乎的,还有那条看上去就好想摸的尾巴!

光这样想象着,我看着同田贯的眼神都不一样了,总觉得现在就这么看着他,好像他的背后会跳上一只狸猫一样……

“好可爱……大狸子……”

“不要叫我大狸子!”

“嗷呜!!”

我完全没想到他居然给我一个手刀,给我这个初见面的主人一个手刀!

“有什么不好嘛……明明很可爱……”我抱着脑袋嘀咕着,反对暴力!

“可爱?我可是武器,你到底在我身上追求什么?而且……”他小声的说了一句:“竟然不是好看而是可爱……”

他一副看神经病的样子看着我,看得我咬牙切齿。

但是,我好像……不紧张了。

真不知道是“大狸子”的功劳,还是……他那不明显的笑容的功劳呢?

 

十分强大的同田贯正国,总是执着于战场,也只执着于战场。

他每每提及外貌,总是一副丝毫不在意的样子,还总让我不要把刀和美术品混为一谈。

他只需要把敌人一刀两半,他只需要冲阵杀敌,他甚至连当队长指挥都不怎么乐意,只想成为队员之一,尽情的在战场上斩杀。

“我是没有任何艺术价值的刀。”他这么对我说:“我的价值,只在战场上。”

这是他对于自身价值的想法,一开始我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这个世上有不喜欢战争的刀,也有醉心于战场的刀,即使想法矛盾,也绝对不分对错,对于现在这个战力不强的本丸,有着好战思想的同田贯,说实话帮了我很大的忙。

我很感谢他,也很依赖他。

但是,常常出阵的他,势必受伤的几率更大,有的时候受了轻伤我要给他包扎,他都嫌浪费时间。

“我没有你想象的那样脆弱,这种伤根本不值一提。”说着这种话的同田贯拒绝去手入,而是选择继续前进。

我很担心,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劝他,直至他受了更严重的伤,我终于动用了“主人命令”的终极大招把他拉到手入室里去治疗,他却非常焦躁。

“这种伤根本不需要治疗!我要出阵!”

“你在说什么啊!如果你再多受几次攻击,说不定会碎啊!”

“我没有那么脆弱!”他瞪着我。

这种时候再不拿出主人威严,我还算是个合格的审神者吗?

我插着腰,不甘示弱的瞪他:“就算你很强!受伤了就是受伤了!治好之前禁止你上战场!”

这句话似乎彻底惹火了他,他一下子站起来:“哈?你说什么!”

就……就算他这么吓唬我,我也不会松口的!

“禁止你上战场!我不能看着你这么不管不顾的只懂冲!”

“开什么玩笑!”他一拳砸在手入室的墙壁上,看得我心惊胆战:“如果不能上战场,不就没有意义了!”

“什……”

“我的存在价值只有在战场上才能体现!我跟那些被不懂刀的人包围起哄说着‘好漂亮’的艺术品不同!我是武器!不在战场上使用就毫无价值的武器!”

他在生气,他绝对在生气。

那是他第一次像是失控了一样对我大喊大叫,我才终于发觉,他对战场的那份“执着”,同样也是他身为武器的尊严,又或者……其实他非常在意自己的本体,不如其他“美术品”一样有保存价值。

成为艺术品的刀剑是寂寞的,也是无用的。

而且,他也成不了艺术品。

既然这样,就过最适合刀剑的生活,永远在战场上杀敌,永远在战场上寻求自己的存在价值,即使这具身躯毁灭,也不过是适合刀剑的毁灭方式罢了。

他似乎,就是在这样对我无声的嘶吼。

我毕竟还是个无比弱小的审神者,在他面前,我只是个弱者。

我被他吓的心跳的很快。

而且……很疼……

 

——不在战场上使用就毫无价值的武器。

——存在价值只有在战场上才能体现。

听着这样的话的我,觉得好疼,好疼,真的好疼。

心……很疼。

 

“不行,这样不行,这样绝对不行……”我都纠结到开始咬指甲了:“他这样的想法绝对不行,不行不行不行,我得让他改变这个想法,不行,绝对不行……”

我一直这样喃喃自语,可是,想必无论怎么跟他谈,他都一定不会理解才对。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到后来我已经是急的在屋子里团团转,明明是四月的天我却觉得热的不行,到外面去打水洗了把脸后才让自己重新冷静下来。

我看了看放在一边的木桶,还有桶里的水。

“水……”

我小声说着,将手伸向了木桶。

 

叫我吃饭的五虎退踏入院门时直接惊叫了一声:“主人!您在做什么!”

“嗯?啊……稍微有点事。”我把一桶水从头顶泼了下去。

……这样就是第四桶了,应该可以了吧。

“有事?”显然五虎退不能理解我的想法:“主人这是在……洗澡?但是,这样全身都湿透了,会感冒的啊……”他有些担心的看着我。

“没事没事,我心里有数的。”我一边摆着手,一边看看桶。

嗯,果然还是再来一桶吧。

泼完之后,再站在门口吹会儿风,一定更保险吧。

我抬起头,看着这四月的蓝天。

全身上下都在往下滴水,五虎退担心着我正拼命给我找毛巾。

再等一会儿,再等一会儿。

我打了个哆嗦,继续站在院中,等着风。

 

同田贯显然没想到昨天还嚷嚷着“禁止上战场”的我很快就给他解了禁,不光如此,这一次还只有我们两个出去,预定的行进路线也是他之前斩杀数次的地域,他很熟。

是让人熟悉的战场呢。

同田贯显然很舒心的深深呼吸了一下来自战场的空气,然后他看了看我,有些欲言又止:“昨天……”

“嗯?”

“昨天,我是不是吓到……没什么,今天也要好好活跃一番!”

“嗯……”

“你……”他有些犹豫的看了我一眼:“怎么看上去摇摇晃晃的?”

“诶?没有啦,你的错觉……”

我有些疲软的对他笑了一下,自己都觉得自己的声音不对。

……果然五桶水还是浇太多了,应该只浇三桶的!昨天晚上开始就头痛到不行不说,今天早上起来更是全身都痛,我总觉得再往前走两步都要晕了。

今天早上说要出阵的时候,其他家人似乎都在犹豫要不要拦住我,还是我拼命坚持,他们才松了口,最了解我昨天到底干了什么的五虎退一脸“看吧,果然是感冒了”的要哭表情,我摸摸他的头才让他不至于真的掉眼泪。

没事没事,根据我以前春夏秋冬四季感冒的经验,这次无非就是发个烧的程度,就如计划的一样!

我又打了个哆嗦。

……不,果然浇五桶水什么的还是有点过头,我这个笨蛋啊!

 

由于我实在是很弱,在战场上站在后面也很正常,一路上的溯行军都是些歪瓜裂枣,同田贯斩杀的很是痛快,我几乎都没看到溯行军的正脸就被他给砍掉了。

嗯,果然,很可靠啊。

我往前走了两步,却没想到撞上了他的后背。

“咦……疼……”由于脑袋昏昏沉沉的缘故,我连疼痛的反应都变迟钝了,我抬头看他:“怎么了?”

“果然……”他转过头来看我:“你今天很奇怪,还是先回一趟本丸……”

“没关系。”我努力让自己显得清醒一点,睁大眼睛看他:“我可是审神者哦,这些都是我的工作,今天的任务还没有完成呢,快快快,继续前进!”

他皱着眉,似是想再说点什么,半晌过后,还是又往前走了。

只是一刻钟过后,他再度停下脚步:“今天就到这里吧,你……从刚才开始就似乎要倒下去的样子……”

“是错觉啦,我没问题的。”我抬手指指他身后:“是敌人哦。”

他一惊,回过身去将那个落单的溯行军斩杀掉。

我笑笑:“那种等级的溯行军,就算是我说不定也能一刀砍,没问题没问题,这条路上的敌人都不强大的,继续继续,这是……我的工作……”

话刚说完,我就感到一只手贴上了我的额头,然后,是他怒气冲冲的声音:“你这不是在发烧吗?!什么没关系!你自己摸摸烧的有多严重!”说完,他似乎是拉了一下我的手,随后又是更愤怒的声音响起:“你的手也很烫!不行,快点回去!”

“不要!”我大声反驳他:“我不要!今天的任务是把这段路清理干净,再往前走还有溯行军的据点呢!我不要回去!”

“你开什么玩笑!给我回去休息!”

“不要!”

“回去!”

“不要!我绝对不要!这是我的工作!我是审神者!这是我必须要做到的事情!”

“你都这个状态了,就算休息一两天……”

“不要不要不要!我可是审神者啊!”我翻来覆去的强调自己审神者的身份:“我必须继续前进!只是小病而已,根本没必要休息,我必须前进……这是我的使命,是我来到这里的原因!是我唯一的存在价值!”

话一出口,他更是愤怒,像是要吞了我一样:“你在说什么傻话!这才不是你唯一的存在价值!”

“一样啊!你之前可不是那么说的!”

“……哈?”

“一样的啊……我刚才说的话……”我觉得视线已经有些模糊了,都不能看清同田贯的脸了。

但是,我知道,他正站在我面前,看着我。

我伸出手来,似乎是碰到了他的手臂。

“我说的话,跟你之前说的话,哪里有区别?你现在的心情……跟昨天的我,是一样的啊……”

头好痛,嗓子好痛,腿好疼,我好累。

但是,我一定要好好的,告诉他。

“你不能说那样让人伤心的话啊……什么不在战场上使用就毫无价值啊,什么存在价值只在战场上啊什么的……那都是傻话啊,像我这种笨蛋都不会说的傻话,你也不要说啊!你这不是好好的就在这里吗?即使不在战场上,你身为我本丸的一员,也是有存在意义的啊!我是你的主人,我是现在的你唯一的主人!我说你还有其他价值,你就是有的!”

“那你倒是举个例子啊……”他的声音忽远忽近,响在我耳边。

刚刚我说的那段话那么帅那么感人,他居然让我举个例子?!

我悲从中来,觉得自己正在泪流满面:“我怎么知道啊!这么高深的话题,什么价值不价值的,我都聊不下去!”

我似乎听到了他无奈的叹气声,还有超小声的说我是“笨蛋”。

我听见了哦!同田贯正国!你在骂我是笨蛋对吧!

“我才不是笨蛋呢……”我挣扎着,手向上摸去,摸到了他手上那个冰冷的头盔:“其他人都做不到的兜割,只有你做到了,这段历史,是真的存在的,作为审神者,这份过去,我一定会让它继续存在!所以……这是你已经很强大的证据了,同田贯,你已经非常非常强大了……”

所以,不要再如此执着于战场,去寻求“强大”了。

你的意义,绝不只是在战场上才有。

作为我本丸的一员,作为我的家人。

家人的价值,怎么可能在战场上才能体现?

家人的价值,是要在彼此身边,才会有的啊。

“你……到底烧的有多厉害啊……”

意识已经朦胧的现在,我感觉到有谁抱起了我,然后有人把一个头盔一样的东西塞到我手上:“帮我拿着,不然不好抱你。”

“诶?我可是病人啊……”我大脑一片空白,但下意识的说着:“让病人拿东西……你是恶鬼吗?”

“知道自己是病人还要出来,就为了跟我说那些?你是笨蛋吗?”

“我才不是笨蛋啊……笨蛋的是你,一直勉强的也是你……在这种地方倔起来让我费心的都是你……你根本就没有自己的名字可爱啊……不可爱的大狸子,可恶的大狸子……把我对狸猫的好印象还回来!”

“说那么多话你嗓子不痛啊!给我闭嘴!”

呜呜……被凶了……

“还有,不要叫我大狸子!”

即使对着病患,他还是毫不犹豫的在我的脑袋上来了一记手刀,一如我们第一次见面一样。

然后,他敲在我脑袋上的手,慢慢变成了抚摸我头发的动作,朦胧之间,让我很是舒服。

我就这样无比安心的彻底失去意识,这之后在本丸发了两天的高烧,被家人们轮番强迫着喝药,而且都非常苦,苦到我觉得这药里一定有什么猫腻。

正常的药绝不会那么苦的!绝对不会!!

 

前前后后大约也就练习了几十分钟,同田贯突然放下了刀:“行了,就到这儿吧,吃晚饭了。”

“诶?!”在那之后虽然也常常被他殴的刀脱手啊,站不稳啊,不过我也渐渐训练出点趣味来,倒没想到居然就这么结束了:“要不再练一会儿啊?”

“练什么,你没觉得你手都不稳了吗?”

我低头看看自己的手,真的,手在隐隐颤抖呢,明显的“平时不练习突然练习过度”的后遗症呢,而且对手又是同田贯……

我甩了甩自己的手:“你不提我还真没发觉……你可真不手下留情啊……”

“我已经非常手下留情了,是你太弱。”

我想揍他!

我在脑海里想象着自己一拳揍倒同田贯的样子,顿觉身心舒爽:“哼,不跟你一般见识,我觉得我还能再战……很多时间!”

“别勉强了。”他瞟我一眼:“我不是答应过你了。”

 

“我不会再勉强自己,你也别勉强自己,行了吧。”

他很无奈的,很不高兴的,跟我说着妥协的话语。

那个时候的我头上还顶着块冰毛巾,觉得自己达成了目的,冲他傻笑了两分钟后,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我装作震惊的看着他:“呀,真没想到你真的那么老实!我对你刮目相看啊!其实你是心疼我练久了会累吧!”我一脸得意的用胳膊肘撞撞他的手臂:“别害羞嘛,我知道的,你其实是个非常非常温柔的人嘛!因为……”

我转了转眼珠子,不怕死的对他说:“狸猫是很可爱的嘛,你也是哦,大、狸、子!”

 

结果,我还是结结实实的挨了他一手刀。

但是,我可以对天发誓,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每次我叫他“大狸子”的时候,他在“揍”我之后,总是会露出一点点微笑。

我发誓,他真的,对我笑了。

 

Special Talk---中场过渡

 

一如既往热热闹闹的饭桌上,我向大家宣布了一个消息。

“明天的夜谈系统要暂停一下,明天……大家手头上的工作也可以先放一放哦,我们本丸要开宴会!”

家人中几个比较爱热闹的人马上对我的话有了反应,举手欢呼中。

“说起来,确实到时间了呢。”

“嗯,已经寄回三封信了,明天应该就回来了吧。”

“不知道他会变成什么样呢。”

“修行回来之后一定更强了吧!想比试一下呢……”

大家的反应各不相同,不过,心中的期待肯定是一样的。

已经……四天了啊。

虽然才四天,不过感觉已经过了很久一样,虽然能收到他的来信,不过,这四天没有看到他,不知道他会不会哭鼻子……

啊,虽然他在信里已经写了自己哭鼻子了呢……

“弟弟一定会变得更强大,您不必太担心。”坐在我旁边的一期一振微笑着向我说。

“啊!对了,明天五虎回来看到你的话,一定会吓一跳吧!”

当初送五虎退去修行后,没想到第二天就入手了一期一振,吓的我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送走了弟弟,迎来了哥哥……

这应该算是,好兆头吧?

“真期待五虎明天的归来啊……”

到那个时候,我一定要大声对他说“欢迎回来”才行呢!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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