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剑乱舞/女审出没】夜谈---鹤丸国永的场合

*TAG欢迎搜索“今天的婶婶也在努力告白”

*作为一个鹤厨,本篇爆发的是“还没攻略到所以不能卿卿我我”的怨念

*珍爱年龄挺大的熊孩子,从你我做起。

 

Talk 09---鹤丸国永的场合

 

我家本丸门口有个信箱,我本意是用它来接收政府的通知和恶友们的飞鸽传书,但塞满信箱的往往是来自万屋的小广告、小广告和小广告。

在房前遇上鹤丸的时候,我手上是一堆花花绿绿的广告纸,他很有兴趣的跟我搭话:“收到信了?这些都是情书吗?”

“我还一次都没收到过情书呢,这全部都是小广告啊小广告……哎等等,这不是团子屋的广告吗?”我被其中一张吸引了目光:“哇,团子新品!是红色的团子啊,看起来好好吃……啊!!”

事发突然,我对团子的感叹变成了尖叫,原因是我脚下一个不稳,栽进了一个坑。

对,我在我房间门口,栽进了一个坑。

好在挖坑的人甚是温柔,还在里头细心的铺了一层叶子,似乎是为防掉进去的人摔疼了……这份温柔我一点也不想要!

“噗……那么明显的陷阱,为什么你还是掉下去了啊,哈哈哈……”

很好,我知道为什么会有一个坑了。

明显是始作俑者的鹤丸国永正在拍腿大笑,我在坑里恨的那叫一个咬牙切齿,大意了!那个鹤丸国永怎么可能只是平常的过来跟我搭话?正如他所说,我掉下去的这块地方明显是被重新填过的,连土壤的颜色都不一样,要不是我那个时候掉以轻心只顾着看团子广告,怎么可能会中招?!

“鹤!为什么要在房门口挖坑啦!”我不满的看了一眼那个还在大笑的家伙。

“今天不是轮到我畑当番么?中途稍微溜了一下。”他冲我眨眨眼,蹲下来朝我伸出手:“没事啦,我还特地铺了叶子在里面嘛,来,起来吧,不过……这次是我赢了哦。”

“切……”我很不甘心的鼓着脸,但还是老实的把手放在他的手中,然后十分不老实的趁势抓住他的手狠命一拉。

“哇!”

没想到我会突然用力的鹤丸也一个身形不稳,跟着栽倒在了坑中,他比我刚刚栽倒的状况还要惨一些,连头发上都沾了些叶子。

“哈哈哈!”我也有样学样的嘲笑他:“怎么样!你也中招了吧!”

“唉……”鹤丸长叹一声,认命的拍了拍衣服:“白色的衣服都沾上灰了呢。”

“我不也是嘛。”我也伸手去帮他拍灰,顺手又掏了一把叶子想洒他头上。

鹤丸灵活的挡住我的手,伸手捏了捏我的脸:

“真是败给你了,这样的话,又是平手了。”

 

鹤丸国永,传说中的皇家御物,如果将他身为名刀的年限折算一下,怎么也算是“姥爷”辈的刀,在我的想象中,他应该是一个历尽沧桑,大气沉稳的角色。

当然,想象都是不靠谱的,他的所作所为和大气、沉稳一点关系都没有,最能贴切形容他的词我觉得应该是“为老不尊”。

一开始并不了解鹤丸的我只在官方手册上见过他,白衣白发外加那双似乎要把人吸入其中的金眸,还有那纤细的身材,精致的衣装……

我先是咽了咽艳羡的口水,然后看了一眼他的稀有度。

四花。

嗯,得不到了。

我很爽快的合上官方手册。

彼时我对自己的脸并没什么信心,即使如此内心里也有着一点自己都没察觉的小小期待。不过成为审神者的初日发生了太多事情,比如其中最高潮的部分,大概就是我锻出了陆奥守吉行。

为了让自己冷静的认清自己到底误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我在发出长达三十秒的惨叫后又在锻刀间里蹲了一个小时,然后,我作出了一个重大决定。

“……再锻一把我就去睡觉吧。”

本来我是斗志满满打算趁着新人手壮多玩……咳,不是,是多学习学习的,但我现在已经身心俱疲了。

身心俱疲的下场就是我真的睡着了,再度醒来时我没想到真正的高潮才刚刚开始。

我的面前蹲着个人。

蹲着个,有着金色眼眸的人。

那个人还有着更多特征,比如白衣,比如白发,比如……

我很懵,觉得自己在做梦。

那人见我醒来,眼里有了些笑意:“醒了?我是鹤丸国永,我这样突如其来的出现,吓到你了吗?”

我一点反应都没有,让鹤丸有些失望:“啊咧……这反应跟我想象的不一样啊,难道你没被吓到?”

我还是觉得自己在做梦,所以我决心去认证一下。

于是我沉默的站起来,沉默的走到锻刀间的门口,沉默的抱住门柱子,再沉默……并且狠狠得把自己的脑袋撞了上去。

“疼!!!!!”

我捂着差不多要被撞出一个洞的脑袋,再回到鹤丸国永的面前:“太好了,我不是在做梦啊……是鹤丸国永,是真的鹤丸国永……”伴随着疼痛感,惊吓感也跟着一起回归,我深吸一口气,认真回答:“我吓死了,真的,如果我待会儿晕过去,不是被吓晕的,就是疼晕的。”

鹤丸国永哭笑不得的看着一本正经表示“真的吓死了”的我,随后掏出一方白色的帕子,拉开我的手,再轻轻将手帕贴在我有些红肿的前额上。

“想知道在不在做梦,捏一下自己就好了嘛,怎么撞的那么响,都吓到我了。”

 

鹤丸国永来本丸的第一天,我们都被对方吓了一跳。

那就是我们初次的“平手”。

 

初见面时鹤丸温柔的用手帕为我按伤口的举动,让我建立了对他的第一印象。

那么温柔,又那么俊美的鹤丸,绝对是万千少女心向往之的邻家大哥哥啊!

但是第二天,我的初始刀歌仙敲开了我的房门,指着站在旁边死不悔改还在做鬼脸的鹤丸,字正腔圆的问我:

“我可以把他干掉吗?”

歌仙开始说大白话了,肯定是发生了很严重的事情!

我小心翼翼的询问:“……他对你做了什么?”

歌仙把一本书摊在了我面前,翻开了第一页。

第一页上面画着一只大乌龟,还有几只小乌龟,还很是写实的画了波纹和两根水草,至于旁边的圆圈圈……我觉得可能是乌龟蛋。

我看了看在歌仙的书上画了乌龟全家福的鹤丸,又看了看已经打算拔刀的歌仙,千不该万不该的说了一句:“这画的挺可爱的啊……”

然后我就被我家的文系名刀以武力踹出了房间,跟鹤丸一起。

 

鹤丸国永来本丸的第二天,他邻家大哥哥的形象就此倒塌,不考虑实际辈分,我觉得他还是当得起“邻家熊孩子”这个新称呼的。

 

到后来他差不多是把本丸的其他家人们得罪了个遍,连带着偶尔会做出不过脑子发言的我也一起被嫌弃了好久,大家都开始防着鹤丸,有一段时间鹤丸的恶作剧成功率大大下降。

于是鹤丸转移阵地,把他恶作剧的魔爪伸向了我,毕竟考虑到我的笨蛋等级,那基本是一吓一个准。

但是,我虽然是个笨蛋,但也是一个积极向上的笨蛋,难道我能束手就擒吗?很快,我就开始着手报复。

这么一来一往,我和鹤丸竟然战成了平手,谁都没有吃亏,我们都觉得能达到这样的平衡真让人不可思议。

……当然,在我和鹤丸的五百次交锋中被波及了大约三百次的其他家人们还没有失去理智到先干掉鹤丸再干掉我,也是个不可思议的事。

 

我和鹤丸一起从坑里爬出来后就坐在走廊上闲聊,我盯着他的脸看了好一会儿,他笑着问我:“怎么了?”

“嗯,我在想……我该怎么跟你表达我想谢谢你的感情……”

“为什么要谢谢我?”鹤丸不惊讶也不疑惑,只是继续问。

“因为,我本来是想好好支撑你的……”

因为鹤丸经历了不少事啊,几经易主不说,又不能长久的、安稳的待在一个地方,据说还有人把他从坟墓里挖出,还有人把他从神社里带走,他总是苦笑着说自己这算“有人气”,但实际上,鹤丸大概是不怎么喜欢这种行为吧。

但是,他又不喜欢无聊,待在坟墓里,待在神社里,作为皇家御物被宝贵的珍藏什么的,对鹤丸来说都太过无聊。

他用小小的恶作剧作为反抗的手段,喜欢吓唬别人,自己被吓到时也欣然接受。

“惊吓在人生中是必要的啊。”鹤丸一本正经的说着自己的理论:“如果都是能够预料到的事,心会因此死去的。”

这么说着的鹤丸同时也会说出“一身纯白的衣装,若在战场上染上赤红,就更像鹤了吧”这样的豪言壮语,作为我的宝贵战力打着头阵。

似乎是在以玩笑人间的态度面对着周围的一切,只为了证明作为名刀“鹤丸国永”的那颗心还没有死去。

“我……那个时候总在想,鹤到底是以怎样的心情度过那么漫长的时光,又担心你一个人安静下来的时候会不会很寂寞啊,很无聊啊,开心的事情也无法分享,伤心的事情也无法倾诉,会不会因为一直都是一个人,就连开心和伤心的感情都不会有……但是,既然现在鹤你到了我身边,我就得好好支撑你啊……什么的。”

“你有这么想啊……”

“嗯,一直都这么想啊,结果……好像反了,鹤比我坚强的多,比起我支撑你,感觉关键时刻总是你在支撑我啊。”

 

一开始做审神者的时候,我一点都没有游刃有余的感觉,反而觉得事事都不顺,虽然每天都在努力忍耐,但焦躁仍然一点一点的积累,会消沉不说,还会怀疑自己,因此而造成的很多错误更是给了我许多打击。

尽管如此,身在主人的立场,如果我当着大家的面消沉的话,大家也一定不会开心,再然后本丸的气氛会越来越不好,我不想看到那样的场面,所以在大家面前我总是尽力装出一副自己没问题的样子。

但是,我的演技果然太差,大家或多或少都察觉到了我的情绪,为了照顾我,有段时间家人们对待我也是小心翼翼的。

结果还是让他们担心了……不光如此,这个本丸的空气还是变得让人失望了。

我不想这样的……

我本来不想这样的……

某天晚上我实在是忍不住了,一个人躲在角落里,心里就一直在想我成为审神者之后到底都干了些什么,越回想,我就越失落,一直那样装着很乐观的样子拼命向前,安慰自己说明天一定会没问题,实际上连明天会发生什么都不知道的……废柴的我,笨蛋的我。

好累啊。

真的好累啊。

结果,我的耳边突然响起了声音。

“哇——!!”

我被吓了一跳,抬起头来就看到鹤丸坐在我旁边,那个丝毫不懂得看看气氛的家伙在吓唬完后还欣赏了一下我惊愕的表情,然后笑了起来:“哈哈哈,吓到了吗?”

我的眼泪唰的一下就掉了下来,我一边哭一边点头:“嗯,吓到了……但是为什么……为什么鹤你要在这个时候吓我……为什么……”

他这一吓成为了一个临界点,我突然觉得整个人都懵了,懵到只知道不停的哭。

我哭的专心致志,都没想到鹤为什么能找到我,当然他后来解释说“我蹲在那里就像一个团子,很好辨认”,但实际上那天他找了我很久,直到真的在角落里找到我的时候,他已经跑了很多地方,他甚至跑到万屋去把我可能会去的店一家一家的转了一遍,最后发现我的时候,他也已经很累了。

即使如此,他还是用力的来吓我了。

“抱歉抱歉。”他没有一丝歉意的跟我说着,摸了摸我的头:“我……不是很擅长说那些鼓励人的话,而且以前我也没说过这种……所以,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你,只能吓你了。”

我哭着打了个嗝,泪眼朦胧的看着他:“……等等,这跟只能吓我有什么关系啊?”

“嗯?很有关系啊,你还记不记得以前我吓你的时候,你是怎么说的?”

 

由于我每次都被一吓一个准,鹤丸有一次跟我求证:“你是真的每次都会被我吓到,还是只为了安慰我而装着被吓到?”

“虽然我很想说一句‘我只是装作被吓到而已’来证明我没有那么蠢……但是,很遗憾,都是真的。不过,每次鹤靠近我的时候,我都尽力做到不去多想,这样就更容易被你吓到了哦。”我跟他实话实说。

鹤丸点点头:“我知道你每次被吓到的表情不像是装的……但是,为什么?多防备一下就不会被吓到了吧。”

“那是……”我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鹤……每次惊吓成功的时候,都会笑啊。”

是发自内心的,让人觉的非常美丽的笑容。

“我,想看鹤多笑一点,所以,你可以尽情的对我恶作剧,成功之后,再尽情的对我笑哦。”

 

“你也是一样的,我现在吓到你了,为了‘平手’,你肯定要再吓回来不是?放心,我就算没被你吓到,也会装作被你吓到的样子,所以,来吧!”

“来……来什么?”

“来吓我啊。”

“吓……吓完之后呢?”

鹤丸笑了起来,金色的眼眸静静的盯着我:

“之后,你就要对我……笑一笑哦。”

 

我吸了吸鼻子,思考了一会儿,对鹤丸说:“那……你给我唱首歌吧。”

“……啊?”

“咦……这个反应……你真的被吓到了?”

鹤丸愣了一会儿,耳朵似乎有些红:“没……没想到你会让我唱歌……而且我也不会唱啊……”

“哦?莫非鹤你……是个音痴?等……等等!不要捏我脸!”

“想我鹤丸国永,活了那么些年还没被人叫过音痴呢,唱歌是吧,你等着。”

说完,鹤丸眼睛一闭,就开始哼一首我没有听过的小调。

嘛,因为我没有听过,所以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跑调。

但是……真好听啊……

真温暖。

 

“我很喜欢那个小调啊……鹤,你再给我唱一遍呗?”

“为什么?你又需要安慰了?”

“……如果必须得哭才能听到,那我就哭一下?”

鹤丸一听,笑了半天,突然递过一个碟子来,上面是一串团子:“不用靠唱歌嘛……我可以用这个安慰你啊。”

我眼睛一亮:“这不是那个红色团子嘛!”我看着眼前漂亮的红色团子:“你怎么买了?”

“前两天团子屋那边就有这个了,我猜你肯定会喜欢吃,就给你买了啊。”

我感动的泪眼汪汪:“鹤……你对我真好……”

“好了好了,快吃吧。”

“嗯!”我点着头拿起团子,含着热泪咬了一口。

……然后我的热泪喷薄而出。

“好……好辣!!!!为什么?!为什么这么辣?!”

我这才注意到那所谓的“红色”团子,是在普通的团子表面涂了一层薄薄的红色辣椒粉,因为涂的太细致了,要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

“鹤……你居然……”

“哈哈哈,吓到了吧?白色的团子加上红色的辣椒粉,红与白,不是绝配吗?”

鹤丸一边解释一边笑的开心不已,我又一次恨的咬牙切齿。

可恶的鹤丸国永,还我的感动!还我的热泪!

看他居然笑得前仰后合,我真是心头那个火起啊!于是我二话没说,趁他笑的嘴张开的时候,把剩下的半个团子丢了进去。

原先还“哈哈哈”哈个不停的鹤丸停下笑容,换上一脸痛不欲生的表情。

“唔……!!真的好辣!!!辣椒粉放多了!!!!”

结果鹤丸准备的辣团子把我们两个人都放倒了,我和鹤丸被辣的在地上滚来滚去,最后不得不互相搀扶着,脚步蹒跚的奔向厨房,一起去喝水。

 

“这次又是平手吧。虽然辣团子是你准备的,不过我吃了,你也吃了……应该是平手吧?”

“嗯,平手。”鹤丸说着,对我伸出手来,我会意,笑着跟他击掌,没想到他却突然扣住了我的手。

我一愣:“……鹤?”

“怎么样,吓到了吗?”

我老实的点点头。

“嗯,吓到你就好了。”鹤丸笑着说:“果然,我还是想赢你一次啊。”

“但是,我明天或者后天或者大后天……肯定会报复回来哦。”

“嗯,我知道。我喜欢吓别人,也不讨厌自己被吓,更不讨厌等待会被吓到的日子,因为……不管怎样,都不会觉得无聊。只是有的时候无聊久了,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讨厌无聊还是只是寂寞了,果然,我虽然不喜欢被强硬的拉到俗世来,但……还是想要多在外面待一会儿啊。”

我点了点头,慢慢的,用力的抓住了他的手:“没关系,没关系的,我会非常非常的努力,去思考怎么吓到你的,所以鹤,你现在……就在这里哦。”

“嗯,我也会多想想怎么吓到你……啊,还要多吓吓其他人呢。”

“……鹤,你……刚才的发言,完全就是‘恶作剧宣言’啊。”

“嗯?”鹤一脸“你在说什么呢”的表情:“我本来就在进行恶作剧宣言啊。”

我:“……”

完了完了完了,我本来是想鼓励他的,万万没想到鼓励的方向错误了,这下真完了,我和鹤丸,迟早会被其他家人干掉的!

 

第二天,我从又塞满信箱的广告纸里挑出了团子屋那张红色团子的广告,狠狠的撕成了碎片。

我不想再看到红团子了,至少现在不想!

抱着一堆小广告回去,我又遇上了鹤丸,他还是一如既往的轻快口吻:“收到信了?”

“嗯,又是小广告们……咦,这次有我的信嘛。”

我从一堆小广告里拿出一个信封状的东西,这是给我的?但是,这信封上怎么一点记号都没有……

我有些疑惑的拆开信封,发现里面有几张长方形的小纸片。

……恶作剧?

我下意识的看了鹤丸一眼,将纸片拿出来,发现那些纸片正面写着“恶作剧申请券”。

呃……现在恶作剧都需要申请了?

我再把纸片翻过来一看,发现每张纸片背面写的都不一样。

伤心时用、失落时用、受伤时用、说教后用、想吃团子吃不到时用……

 

每一个,都是我会忍不住哭出来的理由呢。

——我现在吓到你了,为了‘平手’,你肯定要再吓回来不是?放心,我就算没被你吓到,也会装作被你吓到的样子。

——之后,你就要对我……笑一笑哦。

 

他还是那样,非常轻快的继续问下去了:“是情书吗?”

我想了想,小心翼翼的将那些纸片重新收回信封,再把信封按在胸口,很自豪的向鹤丸宣言:

“嗯,是情书哦!是很多很多的情书!”

 

Special Talk---中场过渡

 

比起在意鹤丸的夜谈到底跟主人说了些什么,家人们更多在意的是鹤丸是不是跟主人“密谋”了什么。

曾是受害者的同志们团结一心,纷纷发誓要是再被波及到这次绝对要奋起反抗了。

所以鹤丸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大家警惕的眼神,并受到了大家热情的问候,问候语为:

“你打算做什么?”

“你们打算做什么?”

“你们打算对我们做什么?”

鹤丸思考了很久,他觉得他好像在最后只作出了恶作剧宣言……但为什么看大家的反应,好像他作出了杀人宣言一样?

但是堂堂鹤丸国永,难道你能指望他老老实实的回答吗?

所以他微微一笑:“你们好好期待吧。”

大家:“……”

大家开始考虑是不是要先下手为强了。

 

“下一个轮到谁了?”

“今剑,嗯……今剑人呢?”

大家找来找去找不到,然后纷纷看向岩融:“今剑呢?”

岩融莫名其妙:“嗯?他不是一直在吗?对吧。”

“嗯!我在哦!”充满活力的声音从岩融的背后发出。

大家:“……”

感觉这个场景就好像岩融在用今剑的声音说话一样……毕竟站在岩融背后的今剑……谁都看不见啊……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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