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剑乱舞/女审出没】夜谈---次郎太刀的场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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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自己好像把次郎写成双重人格了……其实不会啦,是认真ver.和平日ver.而已!

*对于次郎最后到底许了什么“愿望”,这个任君想象,没有唯一答案的哦。

 

Talk 23---次郎太刀的场合

 

“次——郎——你在哪里啊?”

将手圈成喇叭状,我环视了一圈,也没找到要找的那个人。

我将放在地上的食篮提起来,小声嘀咕了一句:“到底去哪里了……”

还没嘀咕完,头上就有了回应:“叫人家吗?”

我抬头一看,某人正晃悠悠的坐在屋顶上,酒壶东倒西歪的立在一边,真担心那些会滚下来砸无辜路人一脸。

次郎倒一点不在意安全问题,这次他还没有对瓶吹,而是老老实实的拿着酒碟,过了一会儿,他换了个风情万种的姿势半躺在月光下,夜晚时分他总会卸下白日的浓妆,没有了眼角处的那抹嫣红,倒是英气了不少。

不过,仍然如他最开始所说,是“美人次郎”呢。

只是我无心欣赏他的身段或是面庞,只顾跳脚:“你怎么就上去了啊!不是说好今天夜谈嘛!”

“跟人家夜谈的话,就是喝酒啊。”

“我知道啊!所以我还特地准备了下酒菜!结果你居然给我跑到屋顶上去了!啊啊啊啊好羡慕!!!”

“……”

十次喝醉后有八次想要爬高,想拜今剑为师学学天狗的爬……不对,是飞天技艺,却被岩融哭笑不得的拦下,啊,作为向往高处的人类,我也好想爬上去吃东西啊!

……不过被家里几个个子高的郑重警告“只是为了吃东西的话禁止爬高,请好好的坐在桌子旁吃”,切,他们怎么会懂我的心情!登高吃东西才是女孩子的浪漫啊!

看到气鼓鼓的我,次郎将放在他身旁的本体——那把大太刀递了下来:“我先把篮子挑上来,再来拉你?”

“别用刀来干这种事啊!”

肯定是因为不想放下手中的酒碟才想用刀来当个挑杆,但是干这种事的神刀也太可怜了吧!我不想遭天谴啊!

最终还是听了我的话,次郎放下手里的东西,先将食篮提了上去,随后再向跃跃欲试爬屋顶爬了一半的我伸出手来,将我拽到他身边去。

我踩稳了脚下,找了块地方坐下去后,一边揭开盖子一边嘀嘀咕咕:“一想到今天夜谈肯定要陪你喝很多,为了让自己不那么快醉倒,我可是让光忠准备了很多下酒菜的,比如腌菜啦,油豆腐啦,花生啦,豆干啦……让他准备他还说漏嘴说我挑下酒菜的品味像老头子……哪里是老头子啊!”

次郎一本正经的回话:“酒是世界上最美味的东西,任何下酒菜都没有办法与之相配,不过你挑的这些下酒菜,确实非常老头子哦……啊!有红叶馒头呢,这个好吃,我开动了~”

我:“……”

我眼睁睁的看着为次郎准备的下酒菜(腌菜豆腐花生豆干)一口没动,而特别为我自己准备的“下酒菜”(万屋限定红叶馒头)被次郎一口一个已经吞走了一半,不禁悲从中来,泪花四溅。

我颤抖着嘴唇颤抖着手指,一脸“你再敢吃一个我就跳下去给你看”的悲愤表情,大吼一句:

“次郎你个……笨蛋———————————————————!!!!!”

 

最终没能作势跳下去,虽然我也只是做做样子,不过差一点一个重心不稳真的掉下去,吓得我一边张开双臂保持平衡一边哭喊“次郎快来救我啊!!要死了啊!!”,最后被次郎一脸无奈的拉回来后,想要难得端个主人架子装生气,事实上却十分老实的朝次郎那里挪了挪……毕竟真掉下去就不是玩的了。

“好了好了,不跟你抢馒头了,别生气了,来喝一杯嘛!”次郎笑着将一个小碟子凑到我唇边,还顺势给我灌了下去。

我默默咽下了口中的酒,嘟囔着开口:“……好喝。”

“对吧对吧!人家的酒当然是天下第一的好喝!怎么样,心情变好了吗?”

我撇撇嘴:“本来就没坏过……给你斟酒啦。”我抱起边上的酒壶,对次郎示意。

他一愣:“咦,你要亲自为我斟酒吗?”

“因为今天夜谈嘛……”

平时次郎喝酒我是不管,不过他要硬拉着我一起喝,或者让我为他斟酒的话,就要看我有没有心情了,作为一个经验累积按部就班,灵力锻炼按部就班,连资源短缺也能按部就班的审神者,没有心情的时候居多啦,所以对于次郎来说,我为他斟酒的动作就代表我心情好,或者是为了奖励他平日的辛劳。

不过今天就不一样了,今天是我和次郎的夜谈,算是“特别的日子”,连下酒菜都会提前准备好的我,区区斟酒也能做啦,我已经做好觉悟今天要喝倒了呢。

次郎眯着眼看我为他斟了一杯,然后慢悠悠的将酒碟拿了回去,小啜了一口后似是有些感叹:“嗯……真是好酒啊。”

他的侧脸在月光下再也没有白日的明艳,语气也没有白日的欢悦,乍一看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对,那个时候……我就没能认出他来呢。

 

那也是能记入我辉煌笨蛋史的其中一个章节,那个时候,作为第一个来我家的大太刀,我早在官方手册中就知晓了大太刀的战力,一个砍三个哦!能一个砍三个哦!

所以即使刚进家门的次郎对我抛媚眼,又打扮的那么华丽夸张,我都能接受,不过就是付丧神各自的个性,别看我这样,我包容性可是很强的哦!

不过每次看次郎和他的那把大太刀在本丸有屋顶的地方走来走去,我就觉得心有余悸,次郎有时还笑我:“人家这样你就担心了?人家还没有大哥高大哦。”

我看看天花板,再想想小判箱里的存款,刹那间胃都痛了起来。

带着这样的焦虑,某日深夜没能睡着的我,决心到外头去吹吹风,结果却瞟见一个高大的身影从我门前“飘”过,似乎在往厨房那个方向走。

那人还穿着像是汤帷子一样的麻制白衣——现在想想那个时候次郎刚刚沐浴完毕,穿的确实就是普通的浴衣啦——但是毕竟是白色的,又是深夜,他一头黑发随意扎了一下,还趿着一双会“哒哒哒”轻响的拖鞋……

这不就是鬼吗?!!

我脸都白了,想着刚刚那人的侧脸虽说有些眼熟,但也只是线条眼熟罢了!长那样的男人我没见过啊!怎么会在我家本丸?是鬼吧!肯定是鬼吧!

纵然本丸里有灵力设置的结界,但这鬼居然还能毫无压力的在本丸走来走去,这不就说明这鬼很强大吗?我赶紧随手拿起放在屋角的笤帚——这笤帚是政府分发的,据说是连没有实体的鬼也能打中的爆款——我悄悄的跟了上去,眼看那鬼进入厨房,似乎要伸手去揭灶台上的锅盖,我赶紧高举起笤帚,冲着那个人的后背挥舞了下去。

“咦……什么……”那人却立刻反应过来,一手挡住了笤帚,另一只手还抓住了我打算发后招的左手。

这不就是个普通笤帚嘛!骗子!

我在心里大骂无良政府,然后冲那个人瞪眼,不过我俩身高似乎有段差距,我还努力踮脚瞪眼:“我我我我告诉你!这里可不是普通小鬼能来的地方!”

“哈?”那人愣了愣,随后叹气:“你在说什么啊主人……”

“我……我虽然可能打不过你!但我能叫人来打你哦!我告诉你!我家里可有两把四花!我还有大太刀!一个可以砍你三个!我数三个数!你赶紧退散!1、2……”

“诶?!等……”

“3!鹤——!江雪——!次郎——!救……嗯等等……主人?”

“……为什么现在才反应过来啊!!!”

这又不是逮着人就能认主的世界,而且,在我家本丸,叫我“主人”的,也只有那些家人才是……如果眼前这个人竟是我的家人的话……

我眨眨眼,看了看他:“难道……你是……次郎?!”

“人家当然是次郎啊!为什么不认识人家啊!”次郎不满的瞟了我一眼,虽然没有上妆,但那眼风似乎也有了白日的风采。

能抛出这种小眼神的……一定是次郎!

“什么嘛,原来是次郎,吓死我了……我……”

还没等我说完,门口就传来了杂乱的脚步声,我转过头去,却觉得被次郎拉着的左手里突然被塞进了个什么,我还没反应过来,厨房的大门已经被人“唰”的一下拉开了。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主人你没事吧!”

冲在最前头的是鹤和清光,药研他们紧随其后,大家一股脑的想挤进厨房来,但因为大家一起用力,反而一个都没能挤起来。

我干笑两声:“啊……哈哈哈,怎么解释呢……”

笤帚、我还有次郎,地点在厨房……嗯,好像是挺难解释的。

我尴尬极了,想说点什么,结果鹤却先我一步开口:“难不成……你大晚上来偷吃包子,然后被次郎抓个正着,一时惊慌,就大喊起来?”

哦!听起来真有理有据……不对!怎么是我晚上来偷吃包子!明明是次郎偷偷到厨房来的!

“不……”

“大将……”这次打断我话的是药研,他有些无奈的看看我:“先把包子放下吧……还有,说了多少次晚上不能吃太多东西,尤其是半夜吃包子,非常容易长肉哦。”

“什……!”我刚想说我冤枉,但回头一看,次郎已经放开了我的手,默默站在了一边,作出一脸“是啊晚上不应该吃东西呐”的表情,而我的左手里,赫然多了个包子!

我:“……”

刚刚次郎塞进我手里的……就是包子对吧。

我恶狠狠的看着次郎,次郎嘴里哼着小调,转头过去不看我。

 

虽然那之后次郎来找我赔礼道歉了,但依然不能弥补那天晚上我被本丸一群人说教的心理创伤!他们说教的主题还不一样!有希望我今后不要再大惊小怪的,还有希望我晚上不要再偷吃包子的,他们居然还投票决定以后晚上是不是要把包子藏起来!已经睡着了,但还是迷迷糊糊赶过来的小夜眯瞪着眼睛看了我一眼,搞的我良心好痛。

在那之后我把次郎珍藏的好酒翻了个底朝天,通通搬到了自己房间里,害得次郎差点挠墙,最终还是我自己受不了房间里越来越浓的酒味,才把酒还给了次郎。

 

现在想想,真是让人发笑的回忆啊。

我这么想着,忍不住笑出了声。

“怎么了?这酒好喝的都让你笑出来了吗?”

“好喝是好喝啦……稍微想起了点以前的事。”

“是那次你没有认出人家的事吗?”

“诶?!你怎么知道?”

“现在只要人家以这幅面貌示人,就能想起那天的事呢,啊啊,竟然认不出素颜的人家,真是伤心啊,就算没有上妆,脸啊身高啊,还是不会变的嘛。”

“话,话是如此啦……但是当时,你跟平时真的很不一样嘛!第一次见到认不出来也是正常啦,现在嘛……”我抱着膝盖,歪头看他:“现在已经完全看惯了,反正每到晚上你就会变成这样就是了。干脆平时也这样好了!”

“怎么,主人觉得素颜的人家更美吗?人家可觉得不管是什么样,都是美人次郎哦~”

“是是……但是,你平时那种打扮嘛……”

歌舞伎演员的那种打扮呢,白面,朱唇,还有嫣红的眼角。

“那种打扮,有被称作‘女型假面’哦,除了掩盖表演者是男人的事实,还能掩盖很多东西,次郎的话……是单纯的喜欢,还是想掩盖什么呢?”

“啊,像是正正经经的夜谈了呢。”

“本来就是正正经经的夜谈啦!”

“哈哈,是呢……我的话……大概是想掩盖‘愿望’吧,我,更喜欢成为一把俗世刀哦。”

比起成为被供奉的神刀,还是“花前月下酒”的生活更适合自己,开心了可以大醉一场,伤心了也可以大醉一场,只是,醉或不醉,只在心间罢了。

但是,并不是拥有愿望便可以实现,“神刀”的身份并非他所求,也不是他可以随意丢弃的,高天原之上是否真是仙雾缭绕歌舞升平,只有真正在其上者才懂,与太郎太刀认真的个性完全相反的次郎,想必在那种地方,是很压抑的吧。

身为神刀,是否就位列了神位?是否就成为了神明?即使成为了神明,是否就能实现自己“不想成为神明”的愿望呢?

而现在化身成为了付丧神的自己,是否又是个笑话呢?

每每想及此,除了大醉一场,就是想苦笑呢。

但是现在不同呢,这里不是高天原,不是被供奉的东西,而是能真正发挥自己价值的刀剑,可以尽情的吞咽美酒,可以尽情的斩杀敌人,刀刃所及之处,皆是他自己的世界。

如此畅快,如此痛快,如此愉快。

不禁让他忍不住,要露出并非醉后的笑容来。

但是,若是许下“此刻永不结束”“此敌永远斩杀不尽”之类的愿望,就太自私了吧,就如天下没有喝不完的美酒,再醇的甘酿,也有最后一滴的时候。

要掩盖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那个认真的大哥,若是知道他的想法,恐怕会神伤一阵子,那些艰苦战斗,只为早日结束这种日子的其他人,若是知道他的想法,恐怕会愤怒吧。

要掩盖住自己的快乐和自己的无奈,近乎相反的两种感情都被掩盖的话,岂不是什么都不会剩下?

唯有装作微醺的样子,继续懒洋洋的上阵杀敌,抱着“享受当下”的心情,一步一步往前进,直到自己许愿不会来,但仍然会来的终末到来。

如此爱酒的次郎,大约已经很久不醉了,若是醉了,又怎么品尝美酒?若是不装醉,又怎么掩饰的下去呢?

 

“那晚上也戴上假面不就行了。”我小声说。

“那怎么行,就那样睡的话,对人家的肌肤伤害可大了呢。”

再度将自称换回了“人家”,次郎嗔笑一声,似乎在怪我不懂女儿心。

“瞎说,明明是因为晚上谁都看不见,才放心的透气吧。”

如果是在黑夜中轻笑出声,其他人大约也只会说一句“次郎醉了”吧,不亲自看到他的表情,又怎么会知道他在想什么呢?

“这样想的我……怎么样,可怕吗?”

没有上妆,但依然白净的脸庞,斜过来的视线锋利似刀剑,一如那时我没有认出他,对他挥下笤帚,他在刚侧头时,眼神凌厉而嗜血,却在看到我后,一瞬间理解了我到底发生了怎样的误会,继而眼神柔软了下来。

正是因为在乎他人的心情。

正是因为关注他人的心情。

正是因为……在看着所有人。

如此温柔,谨慎,小心翼翼,不去实现自己愿望的次郎。

“不愿成为神刀,想的却是神该想的事,次郎你啊……在这种事情上倒真应该变得俗世一点。”

就任性一些许下愿望又何妨?这一生许下无法实现的愿望的人,还少吗?

明知美酒一定会喝尽,但仍希望拥有喝不完的美酒。

即使许下这样的愿望,也不会被嘲笑。

正因为看到了这场战争一定会有尽头,所以此刻,就算许下“愿我的战争永不消失”的愿望,也不会被责难。

因为次郎,已经如此努力的去掩饰了啊。

“现在就好了,现在。”我站起身来,又俯下身去,摸了摸次郎的头。

只有他坐着,我站着的时候,才能去抚摸他的头呢,比我一时兴起为他斟酒还要少见的情况。

“我,虽然不一定能成为次郎的理解者,但是……成为次郎的‘神’,还是可以的哦,向我许下怎样的愿望都可以,因为……我身为不靠谱的人,自然就能成为不靠谱的神,向不靠谱的神许下怎样的愿望都不会被实现,所以就当着倾诉也好嘛。”

无论你心中拥有的是黑暗的愿望,亦或是光明的愿望。

在不靠谱的神明这里,只能当成逸话听听哦。

“说吧,笑吧,喝吧,次郎既然是现在这幅样子,就只要成为‘次郎’就好了。”

“无论是什么样的愿望都可以对你说?”

“嗯嗯!反正无论如何也不会被实现。”

次郎笑了起来,举起了酒碟,向我致意:“那还真的是……什么都可以说了。”

再没有比这更没有后顾之忧的废柴神明了,对吧?

“啊!如果我是神明的话……次郎,干脆我重新给你取个名字吧!”

“诶?”老大不情愿的声音。

“也让我任性一次啊!明明刚刚次郎说什么我都听了!你想换个什么名字?”

“名字什么的就不用……”

“次郎丸?”

“你的品味啊……”

“啊,那……次郎吉?”

“多么偷工减料的新名字啊!”

“……三郎?”

“次郎呢?!次郎去了哪里?!”

我笑了起来,觉得酒意有些上头了。

“嗯,糟糕了,想不出好名字了,看吧次郎,我……有够废柴的吧。”

“是啊。”

“那,怎么样?有想倾诉的事情了吗?”

“嗯。”

“没关系,我可是要醉了哦,然后就想睡了,睡一觉起来的话,今天听到了什么都不记得了哦。”

“嗯。”

“那……说吧。”

我闭上眼睛,慢慢放空了思想。

 

以白日那样的面容示人,正是体现了次郎的温柔。

不过,再温柔的人,也不可能怀抱黑暗过一辈子。

脑海中永远只有花田,而没有残枝败叶的人,是绝不会存在的。

就连我自己,也有着自私的一面,任性的一面,黑暗的一面。

无论许下正义的愿望,还是邪恶的愿望,都是自己的任性罢了。

为了他人的任性而扼杀了自己的任性的次郎,如果面对的是露出的黑暗一面的我的话,一定就会以白日的面容那样,明媚,而欢悦的接纳我吧。

那么,现在的,夜晚的,露出真容的次郎。

我依然有把握,确定你是温柔的。

所以,我不会听见,不会在意,不会记住。

反正,我即将陷入梦乡。

 

意识将陷入最底层时,我听见了次郎的声音,用着并非女性化的称呼,是“夜晚”一面的次郎。

你隐藏在心中的,究竟是黑暗,还是忧伤呢?

我听见了浅浅的呼吸声停在耳边,随后,那个声音响起。

 

“我——”

 

Special Talk---中场过渡

 

结果我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早上醒来,掀开被子,再看看身边空空如也的红叶馒头包装盒,我根本没想起来我昨天到底吃了几个……等等,为什么我觉得自己只吃了一个馒头来着……

昨天因为希望次郎能够尽情的向我倾诉所以努力驱使着醉酒的自己睡着了,他可千万别告诉我他说完了之后还很有闲情逸致的吃掉了所有的红叶馒头哦!那我可真要怀疑昨天次郎到底对我说了什么……别回头其实只是对我的抱怨,那可真是让人伤心的要哭啊!

不过,答应了不会记得,也确实不会记得,我也不打算再去向次郎求证,今天还要顶着依然有些昏沉的脑袋工作一天啊……

“主人,请您喝下这个吧。”

递给我一杯清水和两粒药丸的是长谷部。

“谢谢,这是?”

“这是减轻您头痛的药物,我从昨天就准备好了。”

因为知道我和次郎夜谈一定会喝酒,所以提前准备好了啊。

还是很细心呢,长谷部。

“谢谢。”我伸手端过杯子:“啊,说起来……下次是跟长谷部你夜谈吧,你也可以提要求哦,无论是陪你喝酒还是陪你吃东西……或者做点别的什么也可以哦。”

“什么都可以吗?啊……不不不,夜谈什么的……要我进入您的闺房,实在是……”

感觉长谷部的脑内剧场好像有些跳跃啊,从刚才开始他的表情就一直在变化哦。

“长谷部?”

“诶?!啊!是!那个……果,果然……”

“果然是不想进我房间?”

“咦?!没有啊!我很想进……咦……不对……我不想……嗯?”

啊呀,我好像抛了个非常不好答的问题给他呢,较真如长谷部,此刻肯定陷入了天人交战吧。

作为伟大而又贴心的主人,即使察觉家人们的心思,也是我该做的哦!

“没关系,如果长谷部觉得不太妥当的话,就算不进我房间也可以。”

闻言,本来还有些脸红的长谷部似乎有些冷静了下来:“啊……是……”

然后,我对他比了个“胜利”的手势。

“我到你房间来不就行了嘛!就这么定了!”

“是,您说的是……嗯?嗯?!什么?!!!!!!”

哈哈,下一次的夜谈,我很期待哦!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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