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剑乱舞/女审出没】夜谈---御手杵的场合

*tag欢迎搜索今天的婶婶也在努力告白

*杵子的场合有点短啊……不过,想说的都说出来了!

*败北感也表现出来了,可恶……


Talk 40---御手杵的场合

 

我家樱花的花期是四月,四月上旬,可能会在某个细雨蒙蒙的天开花。

我之所以如此猜想,是因为那个时候我和歌仙一起踏进本丸大门的时候,就赶上院中那棵樱花树的满开,现在四月将近,树上已经冒出了不少青绿蓓蕾,今天我站在树下一看,发现细细的枝条上居然已经有了星星点点的粉色,想来再过不久就会有几朵先开了。

想到这里,我饶有兴趣的想数一数到底有多少蓓蕾冒了芽,但光靠踮脚肯定完不成这个需要高度支撑的行为,我不服气的攀着树干盯了半天,最终还是认命的叹口气。

我用手蹭了蹭那层粗糙的树皮,转过头时正巧与路过的御手杵对上了眼,我眼睛一亮,他却是一愣,随后倒吸一口冷气——那气抽的太明显,整个画面有声有色有动有静,就差在旁边打上“完了!视线对上了!”的血红字幕。

抽完冷气后,御手杵迅速低头,想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他的步子迈的又大又急,可惜根本敌不过我在他后头轻轻柔柔的呼唤一声:“御、手、杵。”

这一声可是我训练多时的“喊人名字”大法,目标效果与“这可是主人命令哦!”相同,轻柔的语气中包含浓浓的威胁之意,但表面上只是喊个名字而已。

看看,这就是领导的威严!说话的艺术!

一声过后,御手杵果然停下脚步,他一脸僵硬的转过头来:“怎,怎么了?”

“你……”

“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就算是我,被瞬间拒绝那么多下也是要出离愤怒的,更何况我还什么都没说呢!

“我……”

“你虽然什么都没说,但过去的经验已经告诉我你要做什么了!”

御手杵再度快速截住我的话头,往常一直和和气气的他难得那么强硬,我有些怀疑的摸了摸自己的脸,上面没刻字吧……

“那你倒是说说我想让你做什么啊?”

御手杵表现的十分没辙,指了指我身后的树:“你想让我把你送到树上去,对吧。”

我一愣:“啊,你真的知道啊……为什么?”

“因为同样的事情已经发生过了啊,在我刚来这里的时候。”

 

我家的本丸有两棵显眼的大树,一棵是内院门前,也就是我房间门口的树,那树爬上去容易爬下来难,我吃过亏,轻易不敢尝试,还有一棵就是外院的樱花树,那棵树更邪门,明明枝丫看着挺粗壮的,但单凭我一个人的力量,就是爬不上去。

御手杵还没来之前,本丸高个子组的成员们已经充分明白了不能纵容我爬高这个真理,所以我想让他们帮我当个垫台爬个树的请求不知道被驳回多少次了,直到御手杵来了。

御手杵,除了隶属本丸高个子组外,还隶属本丸老实人组,组名换一下可以叫本丸背锅组或本丸好骗组,当时他初来乍到,肯定觉得要是驳了我的面子将来我要给他穿小鞋,所以就帮了我一把,本来是好好的,就是下来的时候我先打了个滑,慌慌张张想接住我的御手杵又打了个滑,两人打滑的结果不是滑滑站稳,而是他抱着我撞上树干,我脑袋磕在他胸口还扭了脚。

其实脚扭的不严重,冰敷一下两三天的事儿,御手杵看着我肿起的脚踝愧疚的不行,我还正安慰着他呢,闻声而至的其他家人们就把我们层层包围了。

回想到这儿,人高马大的御手杵像是想起了什么恐怖至极的光景一样抱住了自己的胳膊:“我,我还从没一口气惹怒过那么多人……连短刀……短刀们都发火了……”

“是啊,我们两个人都被训得抬不起头来了……不,大部分矛头都是对准的我吧!”

我当时脚还肿着呢!那群吃瓜群众一边给我包扎还一边说教,御手杵倒是想在旁边阻止来着,结果他被岩融拉到一边上课了,课程名为“如何拒绝咱家主人的无(爬)礼(高)要求”。

换句话说其实是我被训的抬不起头来,御手杵就是个附带。

从那一天起,御手杵迅速把握了我家本丸真正的食物链分布,所以他今天那么坚定的拒绝了啊……啧,学乖了……

我有些不死心:“真的不行?”

“不行。”

“真的真的……”

“不行。”

“切……”我撇撇嘴:“既然你这么无情,那就不要怪我无义了!”

这威胁掷地有声,御手杵眨巴眨巴眼:“……啊?”

我耸耸肩,冷笑一声:“今天的夜谈,你给我等着!”

 

“今天夜谈的主题是——‘突击!御手杵到底把私房钱藏在了哪个角落!’,我们现在来到了御手杵的房间前,好!我要突击了!”

“等等等等等等!”御手杵抓住我的胳膊,一脸慌张:“上,上次不是说只是随便问问的吗?”

我奸笑两声,又假装无奈的摇摇头,拍拍御手杵的手背:“御手杵,上次是上次,这次是这次,人生可没有那么简单啊。”

这句话好帅!我早想说说看了!

说完帅气台词,我打算继续向他的房间进发,结果御手杵没有放弃,继续拽着我:“等等!再等等!”他大概还没想好到底要怎么说,憋了好半天才终于再开口:“夜谈不是……不是去你的房间谈么,为什么要来我的房间……”

“啊,那个啊,其实直到现在长谷部对这种事都耿耿于怀啊,我为了体谅他,不想让他太担心,就只能自己做出牺牲了,唉,我怎么那么好呢!”

如果此刻我面对的不是御手杵的话,大概其他人已经会情绪激动的喷我一声“骗鬼啊!”这种话了吧,就因为是御手杵,眼下这颇有点喜剧意味的剧情才能继续推动啊。

看来我还意外的有些爱欺负老实人啊。

我暗自偷笑,当然面上还要正义凛然,临突击前,我还装模作样的问了一句:“啊,如果里面有什么糟糕的东西的话,我可以先让你进去收拾一下哦。”

这下就算是御手杵也会大声否认了:“没有!才没有糟糕的东西!!”

“嗯,也就是说我可以大大方方的进去了对吧?”

“诶?诶——”

哈哈哈,对不起对不起,给他设了个套啊~

于是我走进了御手杵的房间,他的房间挺干净,也挺整齐,摆的东西不多,简单的一如他的个性,我观察了一会儿,转头问他:“你把私房钱藏在哪里了?”

“直接问我?!”

“嗯,懒得找。而且御手杵的话肯定会把钱袋子啥的藏在高的地方吧……那样我才找不到。”

结果还真被我说中了,御手杵把私房钱藏在了高高大大的橱柜顶,一堆小判在织锦袋子中发出悦耳的撞击声,没想到他居然攒了大半袋子私房钱啊……

其实,严格意义上我家本丸是没有“私房钱”这种说法的,因为在博多到来之前,我家小判箱就是我自己来管,刚开始确实有过一段有些拮据的生活,但后来手头上就有了些结余。我家并没有什么月工资制度,只会给远征的家人们一些小判,不过我家的远征和内番一样都是每人轮班,所以相当于变相的工资啦。

平时家人们从万屋带回来的东西,他们自己想买的东西,都是花的这部分钱,当然如果我让他们跑腿会另给小判啦,找零也不会要回来的哦!我很大方的哦!

总之,会精打细算的家人自然会攒一部分,而御手杵……看来攒的挺多。

我理所当然的摆出“这个本丸的钱都是我的钱”的丑恶嘴脸,冲他伸出手来:“好,没收。”

御手杵刹那间摆出了有些委屈受伤的表情,挣扎许久后,他把钱袋子放在了我手上,但他没松手。

我看看他,他看看我,我再看看他的手,他还是没松手。

场面一时静默下来,房间中幽暗的光线照在我们身上,手上,还有那个钱袋子上。

……啊,我的良心开始痛起来了。

我琢磨着是不是可以说一句“这是玩笑啦”来结束这场闹剧,哪知道御手杵眼一闭心一横,蹭蹭蹭往后倒退了几步,盯着钱袋子的那可怜巴巴的眼神中几乎都有了泪光,他吸吸鼻子:“给你了……”

……呜哇,我的良心真的开始痛起来了。

我有些尴尬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想着接下来应该怎么把这件事圆回去:“呃……那什么,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也不对……应该是那句,钱乃身外之物,你可以再攒攒嘛,我肯定不没收了!或者,你跟着博多投资投资……挣一挣?”

“我怎么可能做到那种事啊……”御手杵一副灵魂都被抽走的样子:“我只是枪而已……除了突刺以外我什么都不会啊……”

我愣了愣,手遮着嘴唇咳了两声:“御手杵。”

他抬起头来,我冲他招招手,他慢慢走过来,我继续冲他招招手。

招了好半天,他总算领会我的意思,蹲下身子,我伸出手,毫不客气的在他额头上弹了一下。

“哇!”

当然不可能是被一个脑瓜崩弹痛了,只是没有想到我会突然出手的御手杵捂着自己的额头,还有些没有反应的过来:“为……为什么?”

“这是惩罚。”

“藏,藏私房钱的惩罚?”

“不是。”说着我又伸出手去弹了他一下,做出一副不满的样子来:“是对你试探我的惩罚。”

“我并没有……咦……”否认到一半的御手杵捂着脑袋偏了偏头:“总觉得这段对话……以前也发生过……”

“才想起来啊……”我甩了甩自己的手,又做出要弹他脑袋的样子:“看来那个时候,都白弹了啊。”

 

三名枪之一,御手杵。

刚来到我家的时候他还一脸苦恼的吐槽着自己的枪套太重太重,还说什么枪套太碍事,条件反射的连给自己挑装备时都尽量挑轻便的,不禁让我都想笑着说一句“你到底对自己的枪套有多不满啦!”

他是个性情温和,温柔老实的人,偶尔会露出可靠大哥哥的一面,但是,他有个坏习惯。

——除了突刺以外什么都不会。

几乎每一天都要嘟囔几遍,不管是当上了队长还是打败了敌人,对他来说就像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

偶尔他会苦笑着说“虽然说是什么三名枪,但是只有我没什么逸闻啊……”,那个时候蜻蛉切和日本号都没来我家,我也没觉得逸闻什么的有多重要,但是那仿佛已经是御手杵长年累月的习惯了。

因为他是三名枪之一嘛,如果被单独列出来,没有逸闻的他存在感恐怕稀薄的可以吧,这样想想,莫不是自己还沾了其他人的光?

除了突刺以外什么都不会啊……

那个时候,我曾经这么对他说:“御手杵,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好……是什么游戏呢?”

“只要你说了‘我除了突刺以外什么都不会’,我就要弹一下你的脑门!”

“诶?!”御手杵估计不太明白我干嘛要玩一个听起来更像惩罚游戏的游戏:“这种……好玩吗?”

“好玩,而且很简单对吧!”

“虽然是简单……但是这个,算是游戏吗?我没什么自信啊……”御手杵下意识的叹口气:“我除了突刺……”

“好,一回。”我拍拍手,笑着冲御手杵招招手。

他自知失言,只能认命的低下头去,让我弹了一下脑门。

但是,这个游戏并没能持续多久,本来想利用这种情况让御手杵形成条件反射,哪晓得说出那句话才是御手杵的条件反射,我弹的手指酸痛,御手杵却不痛不痒,反而还特别关心的问我:“这个真的不好玩啊……要不然我们还是玩点别的吧?”

我咬牙切齿:“我觉得……还挺好玩的啊!”

“真的?”

他疑惑不解的看看我,我有些着急:“还不是御手杵你不配合!你就不能憋着不说那句话吗?”

“诶?哪句来着……啊,除了突刺……”说到一半,御手杵反应过来:“对不起,又说出来了。”

居然连哪句是NG句子都不记得了,这个人啊……

他自觉的半蹲在我面前,让我一伸手就能弹到他的脑门,我举起手来,却没了动静。

他睁开眼看看我:“怎么了?”

“……御手杵。”

“是。”

“……这个,我本来是不打算作为惩罚的。”

“诶?”

“准确的说,是不想作为你说出那句话的惩罚。”

这么说着,我叹了口气,再度举起手来,轻轻弹了一下他的额头。

无力的,仿佛一只小飞虫停留一下又立即飞走一样。

我垂下手,觉得心里有些难过:

“你是在试探我吗?如果是的话……这就是对你试探我的惩罚了。游戏结束。”

 

明明是个游戏,不知为什么,仿佛我败北了一样。

 

那个时候御手杵一定不知道我所说的“试探”是什么意思,当然现在他也不知道,所以他才会疑惑。

但是,我却知道了,御手杵并没有在试探我,那句话是他的真心话。

我最开始以为御手杵的表现就像一些人一样,在他人面前说着“啊我只会这个。”“啊我只会那个”,其实是暗地里在试探听话的人,不管是出于礼貌还是出于真心,这时候都该给些高评价才是。

因为偶尔我也会做这种事,所以也说不上有什么好不好的,但站在被试探的角度,总是会觉得有些不舒服,更何况在我眼里御手杵当然不是除了突刺什么都不会,他身上有那么多优点,难道还要我一个一个指出来告诉他吗?

对自己更有信心一点嘛!

——难道我要这么跟他说吗?

但是,我后来明白了。除了突刺以外什么都不会,换句话说,只有“突刺”才是御手杵的本质,本来他比蜻蛉切和日本号更重的原因就是为了强化突刺这一技能,不过历史上的御手杵常用于参勤交代,就算长于突刺,似乎也没有什么用武之地。

结果,历史上到底还有哪一点能证明他长于突刺呢?他的枪身吗?连突刺的机会都很难有,他又该做什么呢?

就好像空担了三名枪的名头,每想到这一点,他就浑身不自在。

但是,至少还有突刺。

真的,还有突刺。

说出那句话的口气并不是什么寻求认同的试探,御手杵大概也是苦恼而无奈,最终有些认命的吐露了真心吧。

然后,时代变迁,他以付丧神的形式来到了这里。

终于有了前往战场的机会,长于突刺并不再是纸面上的特点,终于可以实实在在的表现出来了,但是,御手杵又感到了一些疑惑。

现在的他拥有了形体,还能不能算枪呢?啊,应该还是算的吧,而且他有好好作为枪战斗了,但是战斗以外的事情也那么多,战斗以外的世界也那么大。

仿佛像新生了一样,终于有了自己的视线,自己的感情,可以看到自己想看的东西,御手杵却想要退却了吧。

“都乱套了啊……”他这么嘀咕着,又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

应该再往前一步吗?

往前一步又通向哪里呢?

他是继续作为枪不断活跃于战场呢,还是用眼下这个身体享受一下人世呢?

结果……除了突刺什么都不会啊。

这句话就仿佛最后一层自我保护的驱壳。

但是,御手杵并没有逃,虽然偶尔会冒出一两句小抱怨,也挣扎着不知道该对这具不怎么舒服的躯体做些什么,马当番畑当番的时候,也有耗在原地好半天都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

说着“除了突刺什么都不会”的御手杵,明明心里也是这么想的,不还是不自觉的向前迈进了嘛。

“御手杵,你知道我到底想跟你说什么吗?”

御手杵继续捂着自己的额头,摇摇头。

“因为担心我爬高危险倒是能好好拒绝,为什么我让你交出私房钱的时候到最后都没有拒绝啊,你哪怕就算说一句‘除了我以外其他人也有!其他人的份你也要没收’这种话也好嘛!”

嗯,大概是被我眼都不眨的就说出了出卖他人的卑鄙之词,御手杵愣了好半天,飘出一句:“诶?这样说的话,暴露了之后我会很惨的吧……会成为本丸公敌的……”

“我只是举个例子而已,你不要在这方面跟我较真啦!想做的事情就好好接受,不想做的事情就好好拒绝,不擅长的事情就好好尝试,擅长的事情就做到极致……御手杵,你既是枪,又不仅是枪,你既是武器,又不仅是武器。我知道你对拥有这样的身体觉得乱七八糟的对吧,看着高高大大的但又没有以前枪的形体,一瞬间都觉得拥有这样身体的自己像枪的仿冒品了吧?”

“什么比起其他两把枪逸闻少什么的,逸闻这种东西啊,都是后世添油加醋的东西,终有一天我们身后也会有后世的,现在的战斗终有一天也会被后世记住的,有可能他们是中规中矩的记录者,也可能只是瞎说八道而已,但是现在重要的是什么?”

我戳了戳御手杵的手:“你既是除了突刺什么都不会的枪,也是除了突刺以外能做很多很多事的御手杵了,你完全可以去体验更多的东西,来看一看比起其他两把枪,你是不是只剩下突刺了,虽然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答案,但必须得你自己发觉才行啊。”

“我……”御手杵想说些什么,我却拍了下手:“好,下面进入快问快答时间,不要思考来回答我,御手杵,你喜欢现在这个身体吗?”

“也,也不能说特别喜欢……”

“那讨厌?”

“不讨厌。”

“有很多想做的事?”

“……嗯。”

“有很多想吃的东西吗?”

“啊,确实有想要尝试的东西……”

“有很多想说的话吗?”

“虽然不是很多……有……”

“那就去做,去尝试,去说嘛,御手杵。”我笑着说:“现在已经没有很重很重的枪套束缚着你了,变得更贪婪一些也没有关系哦。”

 

人类的恶行源于七种原罪。

但是,推动有形体之物向前迈进的,难道不也是那七种原罪的功劳吗?

那并不是什么原罪,明明只是再普通不过的,想要的,渴求的,期盼的愿景。

 

我晃了晃手中的钱袋子,对御手杵说:

“那么,你现在有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呢?”

御手杵看了我好半天,露出了一个无可奈何的微笑:“啊啊,原来如此……夜谈,居然就那样开始了啊。”

“嗯,也就那样结束了啊。”

“我……明天要和蜻蛉切和日本号出去喝酒呐……”

“嗯。”

“我们约着一人付一次钱的,所以……那个……要是付不出钱的话挺丢脸的,可以……还给我吗?”

“嗯!”

“还有……如果……如果变得更加贪婪了,但还是觉得乱七八糟的,觉得自己做不好的话……那个时候,又该怎么办呢?”

我将钱袋放到他手中,冲他笑了:“什么嘛,自己说过的话都忘了吗?御手杵不是最开始就说了吗?天下三名枪之一,御手杵,虽然不能像刀那样斩切,但是……”

“比突刺的话,我不会输。”

与刚刚入手他时,一模一样的话语,一模一样的表情。

比起温柔和善的御手杵,在那一瞬间露出无比耀眼的自信表情的御手杵,我更喜欢一些哦。

 

那可不是随着岁月变迁就会改变的东西。

在伸展的贪婪之下,本身就存在着名为“突刺”的唯一本质。

那是御手杵身为三名枪之一的尊严,是不能丢弃,也不会消失的东西,对吧?

 

Special Talk---中场过渡

 

如果真的要办一个“突击!大家的私房钱都藏在哪里!”,那咱们家那帮吃瓜群众是一个都跑不了。

御手杵在那之后彷如劫后余生般的抱着自己的钱袋子不撒手,搞的我良心又无端痛了起来。

奇怪,难道是我太入戏了?

听闻这次御手杵的夜谈主题是突击私房钱后,本丸的大家人人自危,博多再次开始考虑是不是要建个地下金库,似乎已经开始勘探地形了,我解释了好半天才让大家知道我只是装装样子的。

……话说我一个当主人的查一下私房钱最后还要我来安抚情绪,我是有多人微言轻啊?!

而且这群人……该不会……钱比我多?

继威严败北后接下来是金钱败北?我觉得我在本丸的地位有些岌岌可危啊……

不过,比起小判什么的,其实我还是没有死心,我还是有点想爬那棵樱花树……

我看了看本丸高个子组的又一成员太郎太刀,开始思考游说他当我的踏脚板的可能性有多大。

不过……堂堂神刀会甘愿当个踏脚板吗?

我偷偷瞄了一眼太郎,又瞄了一眼树,又瞄了一眼太郎,说:“那个……”

“不行。”

我还什么都没说呢!

现在的神刀都自带预见功能了吗?那咱下次夜谈还聊什么聊!读心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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