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剑乱舞/女审出没】夜谈---山姥切国广的场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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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被!不愿意被夸赞漂亮的话请允许我夸他可爱!

*查了不少资料,也再度仔细分析了下台词,虽然有说法是说退治山姥的实际是被被,但是根据被被的台词,被被自身认为退治山姥的是那把灵刀,所以本篇就尊重他的想法——

 

Talk 26---山姥切国广的场合

 

“我啊,果然还是觉的管山姥切叫‘山姥切’这件事,非常不好。”

我忧心忡忡的这么说着,征求意见似的将视线投向面前的家人,本来这事儿我想和同为一派的堀川国广和山伏国广两个人商量,结果山伏有远征任务,所以现在,我的面前只有国广……哦,还有和泉守兼定。

“嗯?”结果反倒是和泉守最先对我的话有了反应,我看了看还叼着半个苹果的他,做了个“请”的手势:“……不,你继续吃,继续吃吧。”

他一脸疑惑的看了我一眼。

一旁的国广似笑非笑的:“都叫了那么久了,您现在才考虑这事?”

“才不是现在……当初我就有考虑啊,还特地去问,结果山姥切不是回了我一句‘无所谓,随便你’……但是我越想越觉得不应该嘛……说来说去还是因为国广你那个时候让我叫你国广啦!”

我知道自己有些无理取闹,结果和泉守插话:“国广就是国广,除此以外还能是什么?”

国广鼓起掌来:“兼桑说的就是我想说的,主人您听明白了吗?”

他们两个默契得很,就苦了我,我痛苦的抱着脑袋:“听明白了听明白了。”

抱了半天脑袋,一只手温柔的覆在了我的手上:“好了好了,如果主人说想要重新换个称呼,我也不会介意,反正我只是主人的刀而已,主人说什么就是什么了,只是,主人为了山姥切能做到这个地步呐……嗯,真是偏心的主人啊……”

国广笑意盎然的揉了一把我的头,力道虽是正好,但配上刚刚的台词就忒沉重了。我小声嘀咕了一句:“骗子,你绝对会生气。”

“没有啊,怎么会呢。”国广笑容闪亮。

眼见我真要泪流满面,国广这才稍微收敛了一下,他轻轻拍了拍我的手:“您就是会烦恼这些事啊,这样吧,如果您真那么在意,不如……再去问一下本人如何?”

 

山姥切还没到我本丸之前,我从官方手册中了解过一些有关他的事,有关他的那一页中标注着一行字——

山姥切国广,灵刀“山姥切”的仿作。

我倒不是很在意这种事,再仿,这世界上也不会有一模一样的东西,刀也逃不过这个规律,就算仿了灵刀“山姥切”,山姥切国广,也还是独一无二的他自己嘛。

明明是那么简单的道理,但是,只是他人轻描淡写的解释罢了,一旦轮到自己,再简单,也是解不开的心结。

山姥切到来的那天,他就那样静静的站在那边,裤子上的两道裂口甚至还沾着些尘土,长长的被单披在身上,连他的眼神也一并遮住。

我根本不知道他到底看了我还是没看我,就听他开了口:“我是山姥切国广。”

我想着至少要跟他四目相对再打招呼,显得郑重一些,但他遮的那么严实,我没办法,只好稍微弯下腰来,意图以“仰视”的形式来看着他。

结果他却眉头一皱:“你那眼神……是在意我是仿造的吗?”

这可是天大的误会,我赶紧解释:“不是的不是的,我只是……只是想看看你……”

“为什么?”

“诶?为……为什么……”我有点尴尬:“因,因为你是我的新家人嘛,啊,我还没有自我介绍,我是这个本丸的审神者,我叫……”

还没等我报出名字,他却伸手扯了一下被单,将自己的脸遮的更严实了一些:“对我……没必要有什么期待,我只是个仿造品而已。”

这次“谈话”就这样落下了帷幕,我都没来得及告诉山姥切我的名字,他也不愿意再跟我多说些什么。

后来我好歹是找了个机会报上了自己的名字,结果山姥切完全没有兴趣,也没叫过一次,至于工作,他倒是很卖力,让他出阵就出阵,让他远征就远征,如此听话,如此好用的一把刀。

只是履行职责的,刀。

再后来就是称呼的问题,他虽然不愿意叫我名字,也不会叫我主人什么的,可我若有什么事要找他,总不能“喂”一声“哎”一声吧,但是家里已经有了被称作“国广”的堀川国广在,如果像称呼山伏那样,管山姥切叫山姥切的话……

想想他第一天说的那些话,我苦恼了许久,最终还是腆着脸去问他可不可以称呼他为“山姥切”。

“如果……如果你对这个名字很不满的话!我可以再想想其他办法的!或者你有什么想被称呼的名字啦,或者我干脆给你起个昵称什么的!”

说到这里,山姥切的眼神突然变得有些刺人,我讪讪闭上嘴:“对不起……”

“无所谓。”

“……诶?叫,叫山姥切也可以吗?”

“随便你。”

我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的喊他:“那……山姥切?”

没有回应。

也不知道怎么了,我只觉得眼睛一酸,奇怪了,以前碰到比这还要尴尬,还要难以承受的事,我也未必会想要哭,啊,装哭可不算哦。但是,但是……喊了他的名字却没有任何回应,切身体会到这个事实,让我很难过。

这不应该是常常在他面前提起的名字啊,何况是作为他自己的名字。

我明明知道这点,明明注意到这点。

我当然知道,山姥切是多么的在乎。

但是,还是提出了这样的要求,带着自以为是的笑容,问他可不可以叫他山姥切。

将问题丢给他人是软弱的行为,我如果真的考虑周全,就应该给山姥切更多的选择,而不是说什么“如果对这个名字不满,再怎么怎么样”,他如果真的有所不满,我又何曾考虑过应该怎么办?

我吸了吸鼻子,想着是不是现在就想出更多名字来好供山姥切选择,结果只听那边有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然后,是他的声音。

“嗯。”

我一下子抬起头来,眨了下眼:“……嗯?嗯??”

他轻轻的扯了一下被单,不看我,却回应了我:“嗯……什么事?”

我几乎要抱住他大腿痛哭:“山姥切!谢……谢谢……”

他似乎有些为难:“因……因为是你的命令……”

我用力的抹了下眼睛,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不是命令这么重要的事啦,是我自己……不,没什么,谢谢……山姥切……山姥切……山姥切!”

像是得意忘形了一样,我喊了三遍他的名字。

他只是无奈,倒没什么不乐意的样子,而且,还如此温柔如此耐心的,回应了我三次。

 

我,真是个狡猾的,过分的人。

那个时候突然想要哭,会不会是因为我知道山姥切是个温柔的人,会心软,所以才擅自产生了那样的反应呢?

如果是,那我真是……从头到脚,都是个差劲的人啊。

或许就是察觉到了这一点,直到现在,我还会纠结这件事吧,明明每次喊他的时候他都会回应我,可是,他会不会还是在勉强自己呢?

现在的我,又是否想好,如果他真的对这个称呼不满,我能给他多少新的选择呢?

 

似乎是值得作为夜谈选题的话题,我斟酌着措词,想练习练习晚上怎么跟山姥切聊这个事,结果还没等我想好练习模式,本丸门口就传来了政府小哥的声音:“快递啊快递来了!有你的包裹!”

我过去打开门,看见小哥抱着个中等大小的箱子,他把箱子往地上一放,我看看地上的箱子,再看看他:“你什么时候还负责送快递了?”

“送货的是我兄弟,他今天请假,我帮他带几个。你要有回信的话,记得在太阳落山之前到政府来申请寄出。”

我抬头看了看已经没有太阳,空有几片落霞的天空。

“……这不已经快晚上了吗?!”

“这是固定台词,我要是半夜给你送来也得说,行了行了,包裹送到,我走了啊。”

快递服务是政府给审神者提供的福利之一,毕竟审神者不能常常回现世,再不允许他们现世的家人们寄点东西过来,也太不人道了。

我向小哥道了谢,收下了箱子,留在本丸的家人们早就听到了动静,纷纷跑出来围观,秋田有些兴奋的凑过来:“这次是什么?是什么呢?”

我笑着摸了摸他的头:“我也不知道啊,等我看看啊。”

上一次父亲打包了不少我爱吃的现世零食寄了过来,因为都是大家没见过的食物,所以在本丸大受欢迎,我有写信过去说如果下次再寄包裹来希望能有更多种类的零食,看样子那个认真的父亲是真的搜罗了不少零食过来吧。

纸箱里果然大部分都是新的小零食,短刀们欢呼一声,纷纷伸长了脖子等着我分配,我把零食拿出来堆到客厅的大桌子上:“大家都来吃吧,不许独占哦,每个人都有份。啊,记得给远征的人也留哦!”

不少手快已经撕开包装袋的家人们一边开吃一边冲我比划了个放心的手势,我摇摇头笑了,再转回去看包裹。

“让我看看还有什么……呜哇零食没了就空了大半啊……到底寄了多少过来啊爸爸,这个又是什么……”我拿起一样东西来看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是件衣服,还是我以前在现世时穿的那种外套。

“啊哈哈都说不用寄衣服了还寄这个过来,要寄也寄件新的嘛……”除了这件莫名寄来的外套以外,还有两本我拜托父亲帮我找的书,放在箱子最底下的是个精巧的盒子,里面是把梳子,梳子沉甸甸的,是有些年头的木头了,还散着微微的熏香味道,不知又是历经了多少年头的古物。

因为是那个喜欢古物的父亲嘛,有时也会想到要寄一些女孩子家可能会用的东西呢……一想到父亲说不定一脸认真的在旧物摊上淘了半天才淘出这么一把“大概能被女孩子看上”,但实际上跟女孩子喜欢的那些精巧花哨的东西完全相反的玩意儿来,我就有些想笑。

箱子不大,除了大半箱的零食,剩下的也就这些东西了,我把箱子放到一边去,抖了抖那件可有可无的外套,却抖下一个信封来。

我捡起来一看,才发现是父亲写来的信,那个人不善言辞,基本只寄包裹来,这次居然寄了信,让我有些意外,我回头看看大家还聚在客厅开开心心的吃零食,就偷偷跑到走廊的角落去,拆开了信。

没想到信上压根没什么寒暄,反倒大段大段的写了有关那把梳子的奇闻异事,也不知卖梳子的老板到底跟父亲说了多少故事,能让他记那么多东西下来。

光看那些文字,我差不多也能想象到父亲是怎么在一个又一个的小摊子上转悠了,结果信的最后,父亲这么写了:

——上次光顾着给你寄了吃食,想着如果你母亲还在世,必定会多给你寄些小玩意儿,就给你买了把梳子,我不擅长挑这些东西,要是你不满意,可别生气。

直到现在,亲戚那边还有人怪你为何会跑到那样遥远的地方去,我有些担心他们会不会擅自寄信过来跟你说点什么,让你伤心,不过我知道你是个坚强的孩子,放心,我绝不会拿你与他们的孩子做什么比较,我永远支持你的决定。

另,不知道你是否入手了三日月宗近,那可是名刀中的名刀,爸爸很感兴趣,如果你已入手,回信时能详细写一写他的事吗?如果可以最好能附上图片,啊,不是你自己画的那种,爸爸知道你不擅长画画,实在不行详细写写就可以了,爸爸等着你的回信。

我扶额,父亲呦,您最后的期待与焦急之情真是溢于言表……这一段比前两段都要长啊,您这次寄信过来的主要目的其实是为了这个吧!还有什么“不擅长画画”,嫌弃我不会画画就直说嘛!

而且他怎么就知道我确实入手了三日月宗近……该不会是做梦梦到的吧……

我捏着信纸笑了半天,又反复看了几遍,最后抱住膝盖,将脸埋了起来。

爸爸……

“……你……你在哭吗?”

突然传来的声音吓了我一跳,我抬起头来,看到山姥切正低头看着我,由于我坐着他站着,这次倒是毫无遮掩的让我们四目相对了一下。

他的眼里依稀有些担心,让我很感动。

我摇摇头,拍拍身边的位置让他坐下,他犹豫了一下,坐到我身边来。

“没事吗?”他轻轻的问。

“没事没事。”我抹抹脸,很好,没有湿,看来我确实没哭:“只是偶尔接到我父亲的信,有些感慨而已……你怎么不去吃零食啊,很好吃的哦。”

“我吃了,有一个很甜的,圆圆的……”他有些无措的比划了一下,我笑了起来:“啊,你吃的是那个吧,甜甜圈!可惜那个寄过来肯定是冷的了,要现烤出来的才好吃啊。”

提到食物,我的脸上似乎有些放光,山姥切这才有些放心的样子,看了看我手上的信:“父亲的信?”

“嗯,写了些笨蛋的事情啦,不过,让我想到了一点事……”

“什么?”

“我记得哦,山姥切有一次说过,自己是‘国广的第一杰作’,对吧?”

听到这话,山姥切不由得挺直了一下身躯,然后郑重的点了点头:“我是仿作,但是……国广他……国广对每一把刀都很用心,即使被要求做一把和山姥切一样的刀,他也……”

嗯,我是知道的。

提到那个人的时候,山姥切是不会或局促,或条件反射的,用被单去挡住自己的脸呢。

他会直视前方,用不容置疑的声音,向所有人证明,他是国广的第一杰作。

即使是要仿一把“山姥切”来,那个人也绝不只是打算做一把相似的刀而已,在那之上铺上自己的心血,超越自己的过去,那个人锻造的,是一把杰出的名刀。

再自卑于自己只是一介“仿造”的山姥切,也不会允许任何人去篡改这样的事实,任何人都可以贬低他身为仿造品,山姥切国广的存在,但是,任何人都不可以贬低身为堀川国广刀工下的这一名作,山姥切国广的存在。

只是,他确实是受够了被与那无法跨越的灵刀,进行比较的每一天啊。

若是那个时候,在那个人身边的山姥切能像现在这样,说出这样的想法的话,那个人,一定会像我的父亲一样,说出那句能够拯救,能够治愈他的话吧。

——我绝不会拿你与他们的孩子做什么比较。

暗含着“因为你可是我的孩子”,这样骄傲的,只有为人父母才可以说出的话语,我真想,让山姥切去听一听。

“好!灵感来了!”我突然提高了音量,吓了山姥切一跳。

我冲他笑笑,起身去找来一张白纸,冲他晃了晃:“下面,我要读信了!”

“信?但是……”

“咳咳,别说话,听我读,如果有断断续续的地方,你不要笑我哦。好,开始。拜启,山姥切……”

 

拜启,山姥切:

突然给你写信真是对不起,有些话虽然一直想跟你说,但每次想跟你说时总是不能好好的看着你,所以只能用这样的方法,要原谅我哦。

我对一件事一直都很耿耿于怀,那个时候,我问你可不可以叫你山姥切,你虽然回应了“无所谓,随便你”,但我总是觉得你会不会很不乐意,只是那个时候,你大概是看到我快要哭出来的样子,觉得没有办法放着那样的我不管,才勉强答应了吧,我任性的喊了你好几次,你也一一回应,说实话,我当时非常高兴,即使后面真的哭了,也完全是开心的眼泪,不是被你欺负哭的,不用担心。

我很害怕你是不是一直在勉强自己接受那样的称呼,所以有些时候能省略就尽量省略,即使如此,叫你山姥切的次数还是很多,不知道是不是每一次叫你,都会让你黯然神伤呢?无论我想对你说什么,也许都无法打开你的心结,或许你永远都会将自己与那把刀做比较,并暗暗贬低自己吧。这样的事情虽然有些像自我折磨,但毕竟是你的自由,也是你的任性,我不会强迫你接受自己,但是,也希望你听听我的想法。

就像你清楚的明白自己是那个人的第一杰作一样,那个人在锻出你的那一刻,也必定不会冒出“啊,你和那把灵刀真是相似啊”这种怪异想法,身为在你身上寄托了自己的血肉,过去和未来的人,在看到你成型的那一瞬间,那个人一定是万分激动,会用疼爱的眼神注视着你吧。在他心中,在我心中,你并不是什么东西的仿造品,山姥切国广,你是能够被冠上国广之名的,他可爱的孩子,你也是配得上这个名字的我重要的家人。你在战场上英勇的身姿,受伤后坚强的身影,还有能够在关键时刻,说出“我,就是我”这样的真心话,对我来说都无比耀眼。

今后,也请允许我继续称呼你为山姥切,不是因为会担心与其他家人重名才这样叫,而是我真心的认为,你是值得被称为山姥切的,不管山姥的传说是怎么样,那都不是重要的事情。重要的是,在我的心里,在那个人的心里,如果在你面前也出现那名为山姥的鬼怪,你也必定能斩出无比凛然的一击,将那鬼怪横切两半吧,看到那样的你,无论是谁,都会心服口服的,将你称作“山姥切”的。

所以,下一次我这样叫你时,你可以在回应我的同时,也看着我,对我微笑吗?如果能做到这一点,我一定会非常高兴。

另,希望你能满足我一个小小的好奇心,我真的非常非常在意,你身上的那条被单……有洗过吗?啊,我绝对没有嫌弃你的意思哦!只是想说,如果你不擅长洗衣的话,我可以胜任这项工作,保证能帮你洗得干干净净!不如我下次干脆帮你买条新的?如果你喜欢其他花色的话我们可以一起去挑……咳咳,执笔至此,若能读完,我不甚感激。

审神者敬上。

 

几乎算是睁眼扯出了大篇废话,我有些紧张的看了身旁的山姥切一眼:“怎……怎么样?”

他沉默了许久,反问我:“什么怎么样?”

“诶?就是信啊……有,有什么感想吗?”

“最后……”

“对最后不要有感想!最后那段算是混进了我私人的好奇……呃,私人的愿望?总之对那个不要有感想!不要有感想!”

我拼命摆手,差点没一个后仰摔下走廊去,结果那边又沉默了许久,最后,传来一声闷笑。

闷……闷笑?!

“为什么?!不感人吗?虽然这话由我说非常奇怪……但我觉的很感人哦!真的!”

结果闷笑的声音更大了一些,他的肩膀都有些抖了。

……我要哭了,我真的要哭了,我数三个数我就哭了!

结果没等我真哭,山姥切抬起头来,伸手从后面撩起了被单。

我还以为他要把被单脱掉,顿时心跳加速口干舌燥,结果他只是撩起了被单,然后……把被单的一角罩在了我的头上。

我:“……???”

头上突然多了块阴影,我有些紧张的抬眼瞄那被单,只觉得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

好像……是刚洗净的衣物会散发出的那种……味道?

山姥切似乎还是在笑,声调也有些颤抖了:“满足你。”

我愣了一下:“……啊?满足啥?”

“满足你……好奇,还有愿望。这个……我有洗的。”说到这里,他的耳朵似乎有些红,声音也小了一点:“会偷偷的……洗。”

啊,因为在明面上,总是说着“这样破破烂烂的才适合我”这种话,才会偷偷的洗吗?

我怎么觉得……有点可爱呢?

“……噗。”

“……咳。”

“啊对不起,但是……噗……噗哈哈……”

我笑的整个人都要抽抽了,山姥切的手还扶着罩在我头上的被单,我能感觉到他的手在跟着我一起抽抽,谁让他的手现在正按在我脑袋上嘛。

我笑了好半天,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不行了不行,太可爱了!山姥切,你真的好可爱啊!”

他似乎有些不自在的别过了脸,不过,因为我喊了他的名字。

 

因为,我像自己说的那样,喊了他的名字。

隔了一会儿,他有些不情不愿的将脸转回来,看着我的眼睛,有些僵硬的,翘起了嘴角。

“嗯。”

他这么应着,终于笑得,更开心了一些。

 

Special Talk---中场过渡

 

我让他们留了零嘴给远征的家人们。

但我没说让他们留给我。

“所以你们就没留一份给我?!天啊你们怎么……你们怎么……”

我望着一桌子空袋子,绝望的捂住了脸。

“算了,给我把给那群人留着的份拿来!我要吃!”

“诶?!不是说要给他们留着吗?”

“谁管啦!我还一口没吃呢!!!!!”

 

当然后来一期说了其实有为我留下一份,大家只是想跟我开开玩笑而已,没有想到啊……

远征回来的山伏一脸痛心的看着我:“主殿,没有想到啊……”

其他家人们也此起彼伏跟着起哄:“没有想到啊。”

“嗯,确实没有想到呢。”

“不过毕竟是那个主人呢。”

“可以理解,可以理解。”

 

咳咳咳,对不起,暴露了“人为财死,我为食亡”的丑恶嘴脸,真的对不起。

不过,父亲寄来的零食在首日就被清空了,看来回信的时候要请他下次专门寄几箱零食过来吧……美味的零食是能跨越时空和种族的啊,不要小看付丧神哦父亲!

 

“下次会寄什么过来呢?”鲶尾这么说着,有些期待的看向我。

“咦,现在就开始期待了吗?”

“嗯!下次的零食,还有……下次的夜谈,可不要忘记哦。”

我笑了笑,冲鲶尾竖起了大拇指,嘛,我说他怎么跟小孩子似的也期待零食,其实是想变相提醒我夜谈嘛。

放心啦,怎么说,我也不会忘记啦!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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