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剑乱舞/女审出没】夜谈---膝丸的场合(下)

*我去!居然被要求精简字符!

*上篇戳

 

“怎么可能没关系啊,绝对是骗人的……居然能说的那么平静,难不成最一开始他就没被叫过名字?即使那样还是那么兄控?奇怪……绝对很奇怪啊!”我小声嘀咕着,沉浸在宴会气氛中的家人却没有注意到我,自顾自的大呼小叫,划拳喝酒,很是热闹。

我喝了一小杯酒后就再也没了心情,满脑子都是今天下午发生的事,我越想越觉得不舒服,就站起身来,想去找个地方通通风。

本丸处处有穿堂风,但我怎么吹都还是觉的心头烦闷,干脆想回房躺一会儿,还没走到房间,我就看见有个人正蹲……又或者是坐在墙根旁。

等走过去一看,我才发现是膝丸,我刚想问他怎么坐在这里,他就抬起了头,我看见他的眼睛里闪过一抹银色的光芒,似乎是……水光?

诶?诶诶诶诶诶诶?!膝丸……该不会是哭了吧?!那个膝丸?!

我大惊失色,赶紧去推他:“膝丸!你没事吧?”

他再度抬起头来,这次我看得清清楚楚,他眼中似乎真的含着泪水,同样看得清楚的,还有他脸上那抹不自然的酡红。

我看了他半天,觉得他应该是……喝醉了。

“骗人,喝醉了?但是应该没喝多少啊……明明大家都清醒的……我还清醒着呢!怎么就醉了呢?!膝丸!喂!膝丸!听得见我说话吗?”

“呜……”

我听到他呜咽……又或者是呻吟,鬼知道到底是个什么声音,但听起来非常像要吐之前的感觉,吓得我立刻不敢碰他,又过了一会儿,我看他并没有吐出来,才又小心翼翼的推了他一下:“膝丸?”

“兄长大人……”

呜哇,喝醉了之后还在喊这个啊,真是彻底的兄控啊……

“兄长大人……呜……又,又把我的名字给忘记了……”

我伸出去的手顿了一下,听他说:“又忘记了……为什么又忘记了……我没哭哦!真的没哭哦!我才没有因为这个而伤心哦!呜……”

那并不是,感到悲伤时痛哭流涕的表情,只是,像是十分无奈,却又十分不甘,不知道到底是悲伤的分量重,还是遗憾的分量重的……表情。

他的眼睛红红的,似乎都没有注意到我的存在,只是自顾自的嘟囔了两句,吸吸鼻子,缩在那里,十分可怜。

我本来想将那样的他形容为一只蔫毛的大犬,但想想他那似乎红了一圈的眼睛,又觉得他更像一只兔子。

寂寞的,很寂寞的,马上就要死掉的兔子。

这样一想,仿佛膝丸的脑袋上真的长出了兔耳朵一样,看着眼下这个场景的我,竟觉得有些可爱了。

什么嘛,果然还是在意的啊。

“坦率的说出来不就好了嘛,说什么‘我没关系’,在我面前逞强有什么意义啦……”

就算说了在意,我也不会嘲笑他啊。

那种情况,不在意才更奇怪。

他明明那么,那么努力的去面对他的兄长大人了,即使这份感情太过沉重,让人难以回应,那个人又何必,用这种方式呢?

我不知道髭切心里是怎么想的,只觉得这其中一定有一些我不明白的事情。

眼前的膝丸嘴上说着没哭,实际上都开始一抽一抽的吸气了,我叹了口气,一边想着“这个人怎么就没给人点心理准备就这么可爱”,一边伸出手去拍了拍他的背:“没关系,没关系,我来帮你吧。”

似乎终于发现了我的存在,膝丸看了看我,眼中一片迷蒙:“会……帮我?”

“嗯。不就是不记得名字嘛,就由我来负起责任,一次又一次的提醒他,直到他记住为止啦。”

“但是……”

“哪有什么‘但是’啊,你不想让他叫你的名字吗?”

憋了半天,膝丸可怜兮兮的冒出一句:“想……”

“那不就成了!”我拍拍他的头:“你就放心吧,一切都交给姐姐我了!”

啊,一不小心占了一下这位千年大前辈的便宜……但是没办法嘛!他缩成那样又哭成那样,柔弱的跟只兔子似的,很容易激起我的母性本能嘛!又或者是热爱动物的本能?总之,让我的本能蠢蠢欲动了啦!

明显喝懵了的膝丸眨着眼睛,轻喊:“姐姐……?”

完了,完了完了完了,我好想紧紧的抱住他啊!什么啊!这种仿佛纯良小动物看着你求抱抱的感觉!

“嗯!”我豪气干云的应了一声:“我是姐姐!是姐姐哦!我跟你约定,绝对会让你哥哥叫你名字的!”

“约定?”

“嗯,约定!”

我伸出小指来,主动的勾住了他的小指。

“勾手指,勾手指,说谎的人……啊,这种状态不是说谎呢……那,不遵守的约定的人,要吞千根针!”

“好像……很痛的样子……”

“那当然了!千根针,吞一根就要命了!”

“嗯,那……约定,不遵守约定的人……要吞千根针……”

就像互相交换誓言一样,我和喝醉了的膝丸交换了约定。

虽说跟醉酒的人定下约定应该不作数,但第二天,膝丸惨白着一张脸,又堵在了我门口:

“昨天……昨天我难道是……叫你姐姐了?!还叫了不止一遍?!”

“嗯,不止一遍,但是……诶,你在意的是这个吗?”

“当然了!我……我可是源氏的重宝!活了千年以上的刀啊!你,你却是……”

“我是普通的人类姑娘……千年以后肯定已经化得灰都不剩了。”

听我这么说,膝丸有些局促:“不,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大方一笑:“但是你还是叫了我姐姐,哈哈哈哈哈,赚了!”

膝丸痛苦的捂住了脸。

“嘛,虽然能理解你醉后想起这件事痛苦的恨不得再晕一次的心情啦,但是,更重要的并不是这个哦,你既然记得你叫过我姐姐,那肯定也记得我们约定的事喽?”

膝丸一惊,立刻开口:“那是……”

“现在可容不得你反悔了,还记得的话,约定就成立了。”

我伸出小指来,在膝丸的面前晃了晃:“不遵守约定的人,是要吞千根针的哦!”

 

当初那样说的人,是我。

在那之后确实有努力,但努力到方向全无,然后发现这简直是个无解题的人,还是我。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无计可施吗!”

我还能做什么呢?只能像个唠叨的老婆婆一样,像今天似的逮着个机会就提醒髭切,但是又有什么用呢?

仿佛像在黑暗中摸索前进的人,但我摸索的地方,真的是通向前方的道路吗?

 

次郎见到我的时候还挺惊讶:“咦,不是马上就是夜谈时间了吗?怎么到我这里来了?”

“次郎,有酒吗?”

“啊?啊……原来如此,是想和那个人对饮吗?呀,这种形式的夜谈才是我理想的形式呐!稍微等一下哦。”

这么说的次郎在房里找了半天,递给我一个小小的酒壶,一脸自豪的说:“这可是我珍藏……喂!!!!主人?!!!!”

因为看到我二话没说端着酒壶就咕咚咕咚喝了一半,次郎的介绍直接变成了尖叫。

“呜……总觉得……头有点晕……”

“当然啦!你以为这酒我藏了多久了!就算是慢慢喝也很容易醉的好吧!我只是想用它来烘托一下气氛,你怎么就喝了!还喝的那么不美!早知道你这么牛饮,我就应该找些……”

“次郎,次郎……”

“怎么了?”

“别说话了,我觉得脑袋开始嗡嗡叫了……”

“这不是已经醉的彻底了吗?!”

“嗯,大概吧……这个还给你。”我把手上喝了一半的酒还给欲哭无泪的次郎,然后摇摇晃晃的走了出去,连次郎之后说了什么也没听清。

本来啊,我只是想喝酒壮个胆而已,但是总觉得,现在这些事情都无所谓了耶~心跳声好重哦一直都在那里咚咚咚的,不过这也无所谓了!什么都无所谓了啦,那俩兄弟的爱恨情仇跟我没什么关系啦,哈哈哈哈哈!

这么一想,心里立刻就舒服了许多,我摇头晃脑的往自己房间进发,到了房门口却又不想进去了,眼睛一瞥就看到那墙根好顺眼,干脆蹲在那里好了!

我大踏步走到墙根旁,一撩裙子,大大咧咧的蹲了下去。

“哈哈哈哈,这么一来好像笨蛋哦,我是笨蛋吗?嗯!我是笨蛋!不不不,我就算是笨蛋,也一定是个厉害的笨蛋!”

我将头靠在膝盖上,睁着眼睛数着前方的草叶,一片两片三片四片……

“为什么……为什么不能变的聪明一点……为什么……”

有太多想问为什么的事情了,先不提聪明不聪明的事,就算是笨蛋,好歹也能想一点其他的办法啊,为什么就这样止步不前了呢?

髭切啊,因为我是笨蛋,所以才无法理解你的心情吗?

膝丸啊,因为我是笨蛋,所以才无法帮到你吗?

因为我是笨蛋,所以连定下的约定都无法遵守吗?

我不明白啊,我是不会明白的,我只是渺小的人类而已,千年以后我连什么都不会剩下,又怎么能想象到跨越千年的感情?那个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全部只能靠猜,然后呢?纵然猜对了又怎么样呢?

如果我找到了症结,我又如何去化解呢?是让我回到千年之前,对还是冰冷刀锋的髭切和膝丸说“你们将来要好好的,当哥哥的要记住弟弟的名字,当弟弟的要一直这样敬爱哥哥呦”,这样吗?

干脆行使主人的权利,用灵力逼着髭切记住名字好了,虽然不知道我是否有能力做到这一步,但姑且还是可以一试的对吧!

我已经只能想出这种办法了,我已经……没有办法了啊。

结果,说不定我只是个利己主义者而已。

膝丸说了没关系,就相信他说的没关系啊,酒后吐真言什么的不要去考虑不就行了?你看髭切和膝丸现在相安无事,不是很好吗?我干嘛非得死拽着那个约定不放呢?

肯定是因为那个吧。

——不遵守约定的人,要吞千根针。

肯定,是因为怕疼,只是因为怕真的要吞咽那千根针,才会这样努力啊。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到了房门被拉开的声音:“原来你在这里啊,我都等了好久,你怎么蹲在这边……”

“疼……”

“嗯?”

“疼……好疼啊好疼啊好疼啊……”

“诶?疼?为,为什么疼?!哪里疼?!”

慌慌张张的声音,有些颤抖的手,在我的脸上、肩上、胳膊上乱摸一气,还摸了摸我的膝盖,最后是恍然大悟的声音:“是胃疼吗?所以才蹲着?你晚上吃什么了吗?”

“还没吃,不……马上就要吃了。”

“还吃?!”

“嗯,是惩罚啊,千根针的惩罚啊……”

过了很久,我听见一声沉重的叹气:“什么嘛……原来是喝醉了,我还以为你真的哪里疼……”

“没有喝醉!”

“出现了,醉鬼的定番台词!今天晚上不是要跟我夜谈吗?居然去喝酒……已经为难到要借酒浇愁的地步了吗?”

“不是浇愁是壮胆!说不定就能鼓足勇气吞针了!但是……果然还是好怕啊,我不想吞针啊!”

嘴上在无理取闹,心里是不是有个人在哭呢?

我不想吞针啊。

我不想不遵守约定啊。

我想……遵守约定啊。

“明明下午的时候还气势汹汹的说什么不会放弃,到了晚上就变成这幅样子了吗?”

“人人都有需要逞强的时候啊!膝丸不也是,嘴上说着没关系,不是背后还偷偷哭鼻子了吗?”

“我,我才没哭啊!”

“还叫了我姐姐呢!”

“那是因为喝醉了!”

“要不是你那个时候露出那种表情来,我才不会,才不会……呜呜呜呜呜呜好想哭哦!”

“你基本已经哭出声了……”

膝丸伸手摸了摸我的脸:“怎么样才能不哭呢?那……这样?”

恍惚间他捧着我的脸,让我抬头看他:“这样就行了吗?”

膝丸的头上,长出了兔耳朵。

不,应该是膝丸……戴上了我今天硬是丢给他的兔耳发箍。

嗯,跟想象的一样可爱。但是如果表情不是那么不情愿会更好一点哦!

“虽然之前就在意了,但今天听你那么一说……我才发现你在意的程度比我想的更严重。好啦别蹲着了,至少要坐下来腿才能舒服一些吧。”

我顺势借着膝丸的支撑放松了双腿,然后他也靠着墙根坐了下来,让我的头靠在他胳膊上。

“你每天有那么多事,居然还能把这件事放在心上,这样下去不崩溃才奇怪。”

“已经快要崩溃了。”我小声嘀咕一句。

“嗯,看出来了。已经可以了,不用再遵守那个约定了。”

我以为我只是累了,不想再遵守那个约定了,可是真的听到膝丸那么说了之后,我却一点都没有觉得轻松。

“不用遵守约定了”,这句话,不是让我轻松的咒语呢。

“说不在意,不受伤……肯定都是骗人的,就像你说的,那个时候我都哭了,虽然是喝醉了而且自己都没自觉,但肯定是相当在意吧……我和兄长大人,从最开始的就在一起,到现在已经过了那么久,但是……”

膝丸这么说着,笑了一下。

“但是,真的能和兄长大人一起平静生活的日子,总觉得……少得我都能数出来啊。”

 

即使时间几度流转,他们的名字也在不停变换,不知道兄长大人,是不是对这样的变换厌倦了呢?

他们曾经在同一个主人手上,虽然面对的敌人总是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但是,现在想来真是平静的让人要掉泪的时光啊。

兄长大人那个时候非常厉害,在他心中排名永远的斩鬼刀NO.1,啊,他自己只要做NO.2就行了,谁都别想跟他抢NO.2的位置!能站在兄长大人身后的只有他哦!

那样强大的兄长大人,偶尔也会展现出温柔的一面,虽然对于兄长大人来说可能不算什么,但对他来说,真是宝贵的不能再宝贵的经历了。

然后呢?

然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人类与鬼战斗,人类与人类战斗,亲人与亲人战斗,从何时开始,他们就此分开了呢?

即使分开,也并未相隔太远,却比相隔天涯更是一场噩梦,他无法挑选主人的敌人,也无法挑选主人的敌人手中的那把……刀。

“虽然即使和兄长大人战斗也赢不了兄长大人……但是,有些时候我总在想,兄长大人会不会因此讨厌我呢?但是看起来又不是那样,兄长大人还是和以前一样,强大,冷静,看到那样的兄长大人,我就觉得,啊,兄长大人只要是这样就行了。”

无论历经多少岁月,无论变换多少名字,无论经手多少传承。

如果兄长大人还像当初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是那样的兄长大人的话,他也一定,能像当初那样,成为打从心底里想要站在兄长大人身后的,弟弟。

比起想要被兄长大人叫名字,能够听到兄长大人一句“弟弟”,比什么都重要。

担心着会被讨厌的膝丸,其实有些害怕见到兄长大人,虽然已经不记得兄长大人有没有叫过他的名字了,但万一兄长大人把他整个都给忘了,他又该怎么办呢?

弄不好会当场哭出来,有辱“源氏的重宝”的名声呢。

但是,兄长大人见到他的时候,笑了。

“呀,这不是弟弟……嗯,叫什么名字来着,嘛,这些都不重要了,你饿了吗?来跟我一起吃点心吧。”

兄长大人手上端着个小碟子,小碟子上摆着两块糖糕,长条状的糕点紧紧相靠,一如千年之前,他们被锻出来时,一起摆在那里的样子。

 

“那个时候我喝醉了,就贪心了,想着兄长大人不光要记得我,要是能叫出我的名字就更好了,毕竟兄长大人的名字我都记着呢!但是,兄长大人本身就是那种性格的人,别说我的名字,恐怕他连记自己的名字都厌烦了吧……”

因为身经千年,要是持有太多感情成了执念,这千年都得痛苦了,兄长大人与他不同,是能放下的人。

即使如此,“弟弟”这个存在他没有放下,就证明了在兄长大人心中,他还是有些不同的吧?

“现在我是真的觉得,没有关系了。虽然还是会贪心,但是,并不代表不贪心的时候就不满足啊。所以,你已经不用再遵守那样的约定了,如果终有一天兄长大人想起我的名字了,我希望是因为他自己想要想起来,毕竟,是那个忘性大的兄长大人嘛。”

我定定的看着膝丸,看了半天:

“好长的……兄控史啊……”

“我说了那么久你酒还没醒啊?!啊啊,明明应该是夜谈结果全都是我在说……”

“我这不也说了嘛……兄控。”

“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说的那个词的意思哦!”

“我醉了,你不要跟我计较。”

“……这个时候又承认自己醉了哦。”

其实我已经清醒了一些,不过,不这么插科打诨的话,估计我就得哭的很难看了,又哭又喊胃就会难受,弄不好一个不小心吐膝丸一身什么的,这个夜谈的结尾就太惨了。

“那……约定,不遵守也行了?”

“嗯,我是和你定下约定的人啊,我说不用遵守,肯定就不用遵守了。”

“千根针呢?”

“哪里真有千根针让你吞啊……既然你那么担心,好吧……”

膝丸这么说着,对我伸出了小指:“我和你约定,如果将来真有一日有人要逼你吞千根针的话,那千根针就由我来吞。我会保护好你的。”

“膝丸啊,你强到都能斩鬼了,为什么要老老实实的吞针啊?”

“……你到底是醉了还是没醉啦!”

“没醉。醉了约定就不生效了。”我这么说着,勾上了膝丸的小指,晃了晃。

“谁要你替我吞千根针啊,既然是我们俩定下的约定,就各负担一半好了。”

这么说着,不知怎么的,压在心里的大石好像蓦然消失了一样,我只觉得心里一松,不自觉的就笑了起来。

“嗯,虽然吞五百根也挺可怕的,但是,跟你一起的话,我觉得,一定就像在吃团子一样轻松吧。一千根针由我们一起来吞,一千年的记忆由我们一起来记,你的名字……也由我来念。”

来定下约定吧,膝丸。

虽然我是再过千年,就什么都不剩下的人类,但如果将一件事记到临终前最后一刻的话,是不是,也是永恒了呢?

 

Special Talk---中场过渡

 

酒醒之后有很多事要做,比如道歉。

我恨不能对着次郎土下座,毕竟糟蹋了他一壶,哦不,是半壶好酒,最终被次郎掐着脸保证下次再也不敢了,才终于被他放过。

本来喝酒就容易让我脸浮肿了,再被次郎那么一掐,我觉得自己的脸胖了十圈。

而现在更麻烦的是,我不知道该如何提醒膝丸,他脑袋上的兔耳发箍……还没摘。

全本丸的家人们看看他脑袋又看看我,满脸都是“别装了我们都知道这是你的品味”的表情,让我暗暗发誓下次万屋再进货我绝对要买它四五十个,到时候大家每人一个,谁都跑不了!

髭切看了看自家弟弟的脑袋,欲言又止后的表情是恍然大悟:“兔丸?”

膝丸一脸懵,我绝望的捂住了脸。

而对此反应最大的,当属下一个要与我进行夜谈的本丸大厨兼穿搭小天使兼说教(基本是对我)主力烛台切光忠了。

光忠笑着对我说:“如果跟你夜谈必须要戴那种……东西的话,恕我不能从命。”

我眨眨眼:“如果兔子耳朵不行的话,猫耳朵……”

“不能从命!”

……干嘛反应这么大嘛,知道了知道了,不让你戴就行了吧,不戴。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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