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剑乱舞/女审出没】夜谈---信浓藤四郎的场合

*全心全意的献上信浓篇!

*答应我,看完后不要报警

*好像现在的放飞自我已经没边了,不管了我要再舔一会儿大腿……


Talk 33---信浓藤四郎的场合

 

我曾经错过三次可以抱住信浓的机会,积攒到现在的遗憾程度,已经无法用“泪流满面”来诠释了。

第一次是刚入手信浓的时候,昏暗的大阪城地下被他耀眼的笑容照亮,他亲亲热热的凑过来:“大将是个可爱的女孩子啊!真好啊,我可以钻到你怀里去吗?”

对于初次见面的人来说,这要求太过突兀,就算是我也愣了一愣,随后心中一阵窃喜。

对,是窃喜。

藤四郎家的天使!可爱的男孩子宣言要扑到我怀里耶!这一定是我距离天国最近的时刻了嘿嘿嘿嘿嘿……

不过,就这样流着口水当着其他人的面对信浓敞开怀抱说“好啊!来吧!”的话,我至今为止身为主人的尊严将会一瞬间消失殆尽,从今往后本丸那群恶趣味的吃瓜群众将会在我背后窃窃私语——

“看啊,那孩子是个正太控哦。”

“哇,人不可貌相呐。”

“是啊是啊,表面上真看不出来呢……”

……大概诸如此类的评价会出现。

我才不要过上这种被人当做变态的生活!再说了我不是正太控!只是那么可爱的男孩子的要求谁能拒绝?谁能?!

我在心里擦去了假想中的口水,想着至少面上要矜持一些,所以我将手背在身后,带着极为做作的笑容,用着棒读的语调:“诶——好,好突然啊——”

当时一同出阵的家人中,只有国广似笑非笑的看了我一眼。

我盘算着这样表现是不是矜持的差不多了,哪晓得只是这一瞬间的功夫,信浓就歪了歪头:“真的呢,大将的脸有点红啊……没关系哦,我开玩笑的啦~大将,一起回去吧!”

他欢快的冲我招着手,我却只想泪流满面。

小天使你误会了!我的脸红不是害羞是期待啊!我刚刚只是在装啊!不要就这样放弃再说一遍啊!矜持是什么鬼东西啦正太控就正太控了!再说一遍啦!

结果我没等到第二遍,等来的只有一旁憋笑憋到肩膀都在抽抽的国广“噗”的一声笑出来。

……别管我啦!管好和你同队的和泉守就行了!我求你了!

第二次则是和家人们——主要是和藤四郎那一大家子一起玩捉迷藏的时候,迟迟没找到躲避地点的我眼看着就要跟当“鬼”的鲶尾撞个正着,千钧一发的时候我身后伸出了一只手,一把把我抓到了某个角落。

信浓冲我比划了一个“嘘”的手势,小声说:“大将,为什么不躲起来啊?刚才很危险哦。”

“对不起,我一直在犹豫躲哪里好……”

为了不被鲶尾发现,我们两个人缩在那个小角落中,彼此紧紧的靠在一起,好不容易鲶尾的脚步声远离,我和信浓不约而同的长舒一口气,相视一笑。

他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一样,有些不好意思的瞄了我一眼:“总觉得,第一次离大将那么近呢。”

“是,是吗?”

“嗯。大将身上的气味也传了过来呢,甜甜的。”

我有些紧张的掩饰着害羞:“那肯定是因为我刚刚吃了团子啦,点心的气味留在身上了……”

“嗯,很好闻哦。有点……想扑到大将怀里去呢。”

来了……

来了!!!!!

千呼万唤的第二次机会终于猝不及防的出现在了我面前,此刻这一方小角落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换句话说就是天助我也啊!

上一次因为没能及时放飞自我导致错过机会的悔恨此刻化作了无穷的力量充斥在我的身体中,我二话没说的捋起了袖子。

世间所有的正太控,啊不对,是喜欢可爱孩子的同好们呦!请看着我吧!我要扑了!这一次我真的要扑了!

丝毫没有觉得此刻我的反应就如一个猴急的犯罪者一样,正当我要把握住这宝贵的第二次机会时,突然有声音在头顶了响了起来:“哇!找到了!信浓……啊,您也在啊?一次找到两个哎,好幸运!”

信浓叹了好大一口气:“唉,被找到了,我还是秘藏子呢,明明不太容易被发现的……”

“哼哼哼,佩服吧!诶?诶……等,您为什么要晃我……”

被我大力抓着肩膀晃动的鲶尾差点翻了白眼:“等一下啊!您是不肯认输吗?被找到了就是被找到了哦!”

“才不是啊!看看气氛啊鲶尾!!气氛!!!”

“哈……?”

直到最后也没能明白为什么我会如此激动的鲶尾一脸莫名的将鬼的职责交给了我和信浓,接下来就变成我们两个在全本丸奔走就为找到剩下藏起来的人——游戏的结果还是我们输了,因为我没想到药研会在鹤丸的帮助下藏到一个洞里,那个洞大概是鹤丸为下一次恶作剧做的准备,陷阱感太明显,被我刻意避开了,自然也就找不到药研。

……话说场外帮助是犯规的吧!而且还是找的鹤丸!这是犯规中的犯规啊!

到底算不算是犯规这种事已经无所谓了,在那之后又隔了一段时间,我迎来了第三次可以抱住信浓的机会。

只是那一次是因为入手了一期,粟田口家一片欢声笑语,在兴奋中信浓对我比划了一个想要到我怀里去的动作,我也为能自然的得偿心愿而感到满足继而伸展开了双臂,直到我瞥到了在一边笑眯眯的一期。

明明只是很普通的笑容(当然后来据一期解释他确实只是普通而有礼的对我微笑),我却在那笑容背后看到了隐隐刀光,信浓有些不解的问我:“大将,为什么……你要做投降的手势啊?”

我面上保持微笑,心里在流血:“嗯,为什么呢……”

我也想扪心自问为何我会如此心虚,果然在干“坏事”之前应该先喝酒吗?!

 

有个成语用在这里会很贴切,叫事不过三。

在错过了那三次机会后,我再也没有迎来第四次机会,至于昨天信浓说的那句只能算是个玩笑话,不能算是一次机会,而且在那之后一期也来了,让可能会成为第四次机会的情形彻底废了。

心中满溢着寂寞感与失落感,我抱膝坐在廊边看着天上的月亮,觉得空气冷心也冷,本来想着要在今天的夜谈里拿出勇气来抱一抱,但一想就这么一言不发的扑过去不光会吓到信浓,恐怕职场性骚扰的名头也就板上钉钉了,回头我就会沦落到跟青江一个等级……青江的话我还只是吐吐槽,我的话会被其他人鄙视的吧!

想我之前为了摸鸣狐的小狐狸的尾巴而被大家当成“变态”的时候,虽然那样的场景只持续了几分钟,不过被围观的感觉真是让人羞耻的想死。

啊,真想毫无顾忌的放飞自我!

……嗯,好像在内心里发出了不得了的宣言啊。

“奇怪的大将。”

耳边突然传来了信浓的声音,我吓了一跳,看到他一如昨天一样蹦蹦跳跳的过来,三两下就坐到了我身边:“在这里做什么呢?赏月?”

“稍微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啦……”房间里正生着温暖的炭火,不过也因此有些闷。

“坐在这里不冷么?”

“嗯……也没有特别冷,没有风的时候还好哦。”

“是嘛。”

“啊,信浓是来找我夜谈的吧?对不起,你冷吗?那我们到房间里去?”

“不用哦,在这里也行。”信浓这么说着,将腿往前伸展着:“之前,大将和其他人夜谈的时候,聊了很多东西吗?”

“嗯,基本最后都会聊一些呢,因为,有很多想要传达的东西啊。”

“我也是,有很多想要跟大将说的话,但是,总觉得就算不跟大将说,大将也会明白呢,因为大将很聪明!也很可爱~”

“诶——”我被夸的有些脸红:“跟可爱没什么关系吧……”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说大将很可爱呢,灿烂的笑容,一直在变的表情,还有……很漂亮的眼睛,都很可爱哦。”

“哎嘿嘿……也,也没有很可爱啦……”

“大将又可爱,又聪明,我想对大将说的话,想对大将传达的心意,只是这样靠着大将的话,大将也一定会明白的,对吧?”

他轻轻的用自己的胳膊触碰了一下我的胳膊,仿佛想要把感情无声的传递过来一样。然后他突然一顿,伸手过来摸了摸我的胳膊:

“稍微有些冷啊,大将,你冷吗?”

“诶?也没有啊……”

“唉,大将在这点上就是迟钝啊,所以每次感冒药研哥才会那么生气哦。”信浓一边说着,一边将脖子上的围巾解下来往我脖子上绕了一圈,不过也因此让自己的身子小小的颤了一下。

果然虽然只是块围巾,还是给了他不少温暖啊。

“我没关系的啦,信浓要好好围着哦。”我想伸手把围巾重新绕回到信浓的脖子上,只是由于我们的身高差距,围巾的长度稍微短了那么一截,唉,果然共围一条围巾什么的只能在梦里实现了,我有些小遗憾的要将围巾从脖子上扯下,却见他小心翼翼的退开一些距离,然后轻轻一拉,让我靠在了他的肩头。

他的下巴恰到好处的搁在我的头上,本来短了一截的围巾这下变得正好了。

用距离弥补了身高的差距,只是这距离,稍,稍微有点太近了吧!

我的脸一下子通红起来,不不不,为什么我的脸那么烫?我是谁?我在哪儿?!

刹那间竟然就来到了无名的天国,我被震的都要魂飞魄散——当然是幸福的,信浓的呼吸吹在我的发间,声音也近在咫尺:“嗯,这样就好了,怎么样大将,还冷吗?”

“不……不不不不不冷了……吧……”

“咦,为什么声音反而抖了?果然还是很冷?”信浓这么说着,似乎打算偏头看看我的状况,不过现在这个状态他要是偏过头来,他恐怕就要亲……亲到我的额头了!

不不不不不不不不,我们是清白的我们是清白的我们是清白的,虽然我确实有些正太控倾向,不过我绝对没有想过要对家里那些可爱的短刀做什么无耻的事哦!充其量只是多看两眼大腿啊,偶尔也想抱抱……啊,抱是不是已经算过头了……

明明是大冬天,我的脑海中却烧成了一锅浆糊汤,此刻正在往外蒸腾着热气,估计再这样下去各种意义上都很危险了,比如我的心脏啦血管啦之类的……

信浓没有再说话,只是安安静静的放松了身体,相比之下我倒是僵硬的歪着脑袋——因为靠在他的肩膀上嘛。没僵多会儿,我就觉得自己的脖子已经不能动了,这大概就是此刻天国的代价吧……

这时,信浓突然轻笑了起来:“就这样一直不说话的话虽然很安心……但有点奇怪,好像能听到什么声音……”

“嗯……”对不起,那个大概是我控制不了的心跳声……

“大将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夜谈的话,大将是不是准备了很多话题?”

“啊哈哈,我……之前跟其他人夜谈的时候也没准备什么话题,别看我这样,我好像很不会聊天……”

“才不会啊,大将讲的我都喜欢听哦。”

这孩子真的是天使!别再对我散发信浓天使光波了!我快承受不住了!

我忍耐着心跳声和紧张感,偷偷让视线上抬,看了看信浓的侧脸。

……好近。

以前,虽然不是这么近的距离,但我也有看过信浓的侧脸,那个时候他是一个人坐在这边,似乎也有百无聊赖的踢着腿,就这样看着院子,又像什么都没看见。

我一下子想起那个时候的事,脱口而出:“信浓……现在……现在已经不寂寞了吗?”

“诶?”

“啊……对不起……”

“啊咧,为什么大将要道歉啊,我又没说什么……”信浓笑的有些恶作剧的意味,伸出一根手指在我鼻子上点了一点。

“呜哇……”我作势想起身,结果被信浓一把按住:“不行哦,我没说可以的话大将不能离开哦。”

我只好战战兢兢的继续靠着他。

过了一会儿,信浓说:“果然大将很聪明,以前就发现了吗?”

“嗯,之前……注意到了。”

“之前注意到的话,现在也应该注意到了吧,我现在已经不寂寞了哦。刚才大将的话听起来也不像是真的疑问。”

“嗯……”

“啊,看来大将是真的注意到了啊,我现在这样,都是因为有大将,还有其他兄弟们在哦。”

“嗯……”

“大将。”

“……嗯?”

“谢谢。”

 

刀有很多种类,其中,短刀大概是离人类最近的存在。

因为小巧很适合贴身携带,以前甚至哪里的姬君出嫁也会带着一把短刀。而且,短刀相比起其他的刀种要更加平民化一些,所以也会有些非武士之人拥有短刀。

比起其他的刀来说能遇上更多的人,比其他的刀要更加靠近人类,所以化成付丧神后,也比其他人要更加贴心,对我的身体状况,温度变化什么的也更加敏感。

被赋予“怀剑”,亦或是可以称为“怀刀”的存在,被人放置在怀中,比什么都贴近主人之心的器具。

本丸中的短刀虽然也有其他派别,但大多数都是出自粟田口吉光之手,他打磨的藤四郎们若是在现世出道恐怕真能博个AWT48之类的称号。

并不因为量多而显得不再珍贵,藤四郎家的短刀们在历史上还有不少成为了国宝或重要文化财产。

——信浓藤四郎,藤四郎家的秘藏子。

初次见面时,他这么对我介绍自己。

所谓“秘藏”,即使从字面意义上也能看出其中的小心珍藏之意,而在我的记忆中,信浓藤四郎似乎被献给了德川家,后来又成为了德川家嫁女的嫁妆之一。

提到自己秘藏子的身份时,也不能说信浓是不高兴,大概高兴的成分更多吧,毕竟是“秘藏之子”,比起其他藤四郎们更多了份特别。

即使日后被卖给酒井家,也依然受尽宠爱,被小心珍藏,所以才会反映出这样的性格么?既跟人很亲近,又有些恰到好处的小任性。

非常符合“短刀”这一形象的信浓,虽然确实自豪于自己秘藏子的身份,但是,却并非百分百的自豪。

那个时候还是我错失了第二次可以拥抱信浓的机会,一期还没来,粟田口家的孩子们并没有把着急表现在脸上,还是卖力的出阵,内番,现在也趁着明媚的天气在外尽情玩耍。

带着活在当下的活力感,让我在一边看着都忍不住要扯起嘴角。

而信浓却没有加入其中,只是静静的坐在一边。

我是在那个时候看到他的侧脸,因为无法正面看到他的眼神,让我不能确定他在想些什么,只觉得他周身萦绕着一股无以名状的感情。

我悄悄凑过去想跟他搭话,却直到跟前才发现他并不是干坐在那边,而是小声的念念有词:

“药研,前田,秋田,五虎退,乱,那边是……鲶尾和……鸣狐吧……记得还有平野,厚,骨喰……啊,一期哥不能忘掉,嗯……对了对了还有后藤,博多,包丁……”

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兄弟的名字,连带着我还没有入手,甚至没有听过的名字也一并报出,信浓这么小声的念叨着,又悄悄伸出手来,一个一个的指着在院子里玩的那些人,将名字对号入座。

“好,记住了……”

又念了两遍后,信浓终于露出了安心的笑容,我也终于想起后来信浓某一日跟我聊天时,有些轻快的跟我说:“我有很多兄弟,不过……我是秘藏子嘛,所以和他们不太熟啊。”

并没有表现出任何苦恼,只是陈述着事实而已。

被郑重收藏在某个地方,被人宠爱,知道自己是骄傲的粟田口家的秘藏子,也知道自己身为信浓藤四郎,有着很多兄弟。

但是……兄弟,是什么样的呢?

就连一期哥,也似乎只是一个记号了,更不用说其他人,似乎有见过,又好像没有见过,名字听起来有些熟悉,但面孔无论如何都对不上号,而且……他的兄弟们,会记得他吗?

连自己都无法确定的兄弟之间的羁绊,又不像人类一样血脉相连,仅仅只是由同一个人锻造出来,如果将来某一天再度在某处相逢,他们彼此之间互不相识,又是怎样尴尬的场景?

虽然,很高兴自己被珍爱着。

但是……

偶尔,只是偶尔哦。

一个人待着的时候也会想回想看看自己的过去,其他人的过去。偶尔,也想见一见其他人。偶尔……也想被其他人,叫一下他的名字啊。

而现在,这个机会终于到来。

他也终于要面临自己不得不面对的问题。

——他还记得谁?

——谁还记得他?

“……信浓。”

我叫了他一声,他似乎有些吓到,但在确认是我后露出了放心的微笑:“啊,是大将啊,怎么了?”

“嗯,来晒晒太阳……你……不去跟药研他们一起玩吗?爱染他们也在哦。”

“嗯……待会儿吧。”

“啊,莫非你不擅长玩游戏?”我故意跟他开玩笑,果然,信浓有些不服气:“才不是呢!我可是藤四郎家的秘藏之子!很厉害的哦,厉害到会让大将心服口服的说出‘不愧是信浓藤四郎’的程度!”

“真的?但是上次捉迷藏完全被鲶尾发现了哦。”

“呜……那个是……”

——还像上次那样和他们一起玩不就是了。其实想说这样的话,信浓,你看上次鲶尾不是叫出了你的名字吗?他们并没有忘记你哦,而你不也在很努力的记住他们吗?

嘴上说着因为是秘藏子没办法,跟他们不熟也是应该的,但是,却又有些不甘心的说着现在已经不需要秘藏的话,在努力的记着兄弟们的名字和脸庞。

比起血脉相连,有更重要的东西成为了你们之间的羁绊。

如果有这份心意的话,就比什么都重要。

正在这时,短刀那边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开始吵起来了,爱染有些不服气的跺脚:“喂喂!你们人本来就多,要比试的话居然还按刀派分组的话我们很吃亏啊!”

结果乱冲他做了个鬼脸:“当然啦,我们就是仗着人多啊,啊!信浓!!”他这么说着,冲着这边的信浓招起了手:“我还以为你有什么事,结果你不就只是坐在那边嘛!快点过来,兄弟联合作战啦!”

“哈?!还要加人啊?!”

“当然啊,信浓也是我们的兄弟啊,当然要算进去了。”

“不行!再加到你们那儿去根本没法玩了!把信浓分给我们组好了。”

“才不要!信浓是我们的兄弟,当然要跟我们一组。而且他那么厉害,让给你们我们才亏了咧!”

完全变成了小孩子吵嘴,乱和爱染开始争夺信浓选手的归属权了啊……

就连粟田口自家人都默默的开始扶额,可见眼前的情景是多么幼稚。

“但是……果然信浓要到我们这一组吧……”

“嗯,是兄弟嘛。”

“信浓快点过来啊!要不然乱要一直吵一直吵啦……”

“不行不行,信浓得分到我们组来!”

“才不要啊!!”

我在这边听的都快笑岔气:“呜哇,超有人气啊信浓……”

被兄弟们叫了自己的名字,听到了那么多遍“是我们的兄弟”,你有更加注意到这一点吗?

大家,都记得你哦。

……不过,并不需要我的提醒吧。

拥有稀有色泽的眼瞳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仿若宝石一般,他的脸如同他的发色一样,火红一片。

我笑着轻轻在他的背后推了一把:“快点去吧,信浓。”

你的兄弟们,正在等着你哦。

 

迎来的第三次机会,也只是信浓表达高兴时做的动作而已。

事实上,在第二次主动对我说出想要钻到怀里之后,信浓就再也没有说过这样的话了。

据说如果扑到某人怀里的话,多半是需要蜷缩一下身子的,充满安全感,寻求安慰感,获得安稳感的动作。

如果一直寻求他人的怀抱,是无法获得真正想要拥有的东西的,虽然他从来没有失去过,不过,要注意到这点还是要花些时间的。

最开始感到寂寞也没有关系,现在发现自己不寂寞了的话,就是最终的正确答案了。

 

我为能明白这一点的信浓而感到高兴,但是……

“虽然信浓是不寂寞了……为什么寂寞的变成我了啊……”

对不起,我还是对小天使要扑怀里的景象念念不忘啊!因为那种天国不常有啊!藤四郎家其他靠谱孩子虽然也撒娇,不过都撒娇撒的点到为止,不要对我那么客气啊!要扑就扑啊!come on啊大家!

在心里发出如此呐喊,当然面上我是万万不敢让信浓发现的,即使如此,刚刚脱口而出的小声嘀咕还是被信浓听了个正着。

“啊,大将……难道你……”

不好!要露馅儿!

我再也不敢贪恋信浓的肩头,而且我的脖子也到了不得不活动一下的地步了,我把信浓的围巾从脖子上绕下,随后站起身来,很是夸张的伸了个懒腰:“啊啊啊啊啊!很好!今天的夜谈到此结束!”

“……诶?但是我觉得好像没跟大将说多少话啊。”

“什么啊,咱们刚刚不是无声胜有声的交流了一下嘛。”我可是用紊乱的心跳声传递了不少东西哦!

“是嘛……”信浓不满的对我噘嘴,我狠狠心装看不见:“就这样啦,快去睡觉!晚睡的话药研会担心哦!”

“啊……说起来上次就被他说了……”

“对吧?我也被说了……”

信浓看了我两眼,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大将确实总是被念啦……”

没错,我就是这么不靠谱的存在……

催着信浓回了房间,我也回了自己的房间,被炭火烘烤了许久的房间里散发着木炭的味道,温暖的让人的皮肤变得酥麻起来。

以后……大概信浓也不会提出要钻到我怀里了吧……

如果不想钻到他人怀中意味着他并不寂寞的话,那这份寂寞的果实就由我自己来吞好了。

不管怎么说,我可是做主人的,对信浓来说现在就是最好的话,我还需要再希求其他的东西吗?

根本不需要啦。

 

第二天一早,我在院子里做伸展体操,昨天晚上的脖子真的是僵到我以为会就此扭不过来,最后还是靠毅力治愈了,谢天谢地。

院子里已经有三三两两的家人在了,一期拿着个笤帚正在扫地,整个人散发着清洁之神的光辉。

嗯,光看看都觉得自己跟地上灰尘一样被净化了,好像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不会想了耶……

“大将!”

正这么想着,我就听到信浓呼唤我的声音,我一边应着声一边回过头去,却被扑了个满怀。

……………………………………………………………………嗯?

当一直心心念念的梦想成真的时候人总是处在反应不过来的状态,无法第一时间表达喜悦与感动真是人类精神的极限啊。

不过我在大脑当机的状态下还能思考现下的情景,话说外面有不少人,而且……清(一)洁(期)之(一)神(振)可正看着哦!

刹那间,我冷汗都下来了。

混乱中根本就没想好借口的我目瞪口呆的看着一期举着扫帚愣了一下,不过那扫帚最后并没有落到我脑袋上,一期只是露出了一个无奈的微笑:

“信浓,刚才她那么无防备,有可能会摔倒哦,下次要注意。”

“是——”

啊,从一期的角度来看,并不是我对他弟弟做了什么,反而是他弟弟对我做了什么,所以……在可接受范围内?

我是不是可以,安心的享受一下此时的状况了?

愿望实现的太过突然,我有些僵硬的低下头,正对上信浓的笑脸。

他冲我笑的一如初见时那样灿烂,一字一句,悄悄的对我说:

“这样,大将就不寂寞了?果然……不管因为什么理由,我都想钻到大将怀里啊。终于抱到了……”

这样说着,他露出了一个满足的微笑,将头靠在我身上,抱得更紧了一些。

 

Special Talk---中场过渡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脸上大概已经刻了这么一行字,顺带一提现在我的背景画风和背景音乐也统一是这样的特效。藤四郎家的果然是天使!能跟他们夜谈真是太好了!我要成为粟田口家的迷妹!我爱粟田口!

基本上脑子里飘过的就是这样乱七八糟的东西,表现在面上就是迷之微笑,或多或少都已经明白我心思的家人们还是露出了看到什么遗憾之物的表情,不过我已经不在意了!

“唉……她在想什么完全一清二楚……”

“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被抱一下就这么高兴吗?我下次要不要也尝试一下呢……”

“住手吧,不是短刀的话抱上去估计换来的只是尖叫哦,弄不好还会被扣上职场性骚扰的帽子。”

“啊,那就跟青江一个等级了。”

“嗯……这样就比较糟糕了……”

“喂喂喂!我可在旁边听着啊!”

“等一下,不光是短刀吧。”鲶尾提出了异议:“虽说信浓抱了一下她后让她高兴成那样,不过我们的话,抱一下说不定她也会高兴哦。”

“诶?会吗?胁差的可爱度完全比不上短刀哦。”

“什么意思嘛!重点根本不是刀种,而是因为我们是粟田口家的哦!”

“哇,好有说服力……”

“那也就是说一期抱的话也会高兴?”

“一期不行吧……”

“咳,那个……我也正听着呢。”

“不过,主人的话,对粟田口家的好像确实……有些过分溺爱吧?”

“对吧对吧,所以先不提一期哥,就算我们不是短刀,抱一下她说不定也会高兴哦。骨喰,你下回就可以抱一下试试嘛,反正下次你夜谈。”

骨喰:“……”

虽然鲶尾带着晶亮的眼神这么说了,但说实在的,骨喰藤四郎实在不想成为这种无聊实验的试验品……

……而且根本没有什么要抱上去的理由啊,就算他们是粟田口家的,毫无理由的就冲上去抱的话……绝对是职场性骚扰吧。

鲶尾还在耳边喋喋不休,骨喰却在心中叹了口气,下定了决心。

总之,他才不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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